手在纸上轻轻勾勒,不过寥寥数笔,一棵大树的初步轮廓便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随后,她素手一提一落,在苍劲大树的左侧,轻轻勾勒出一堵古朴的矮墙,笔触温柔而细腻。
“夫人,你在画什么?”白瑜凑上前,好奇问道。
池温凉手中的动作一顿,随后淡然一笑,“我在画风景。”
白瑜知道池温凉还没画完,乖乖在一旁伸长脖子,提溜的眼珠子随着池温凉笔触飞舞。
池温凉,悠悠半月未曾握笔浸染墨香,而今重拾画笔,落墨间竟是流畅依旧,无丝毫生疏之感。
很快,她就将画作完成。
刚才茂密的大树下,池温凉又添了一架秋千。
秋千上,她勾勒了一个曼妙女子的轮廓,虽然是背对着,但光凭那画中女子的姿态,便可知道她是在侧耳倾听墙外的动静,也许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
整个画面看起来静谧又宁静,也许是墙外有小贩在走街串巷,又也许是哒哒声的马蹄带着行人路过,这才吸引了女子的注意。
池温凉对这幅作品十分满意,“晾干后放好,等出去我要裱起来。”
白瑜接过画作,偷偷仔细观察,她只瞎捡过几个字认识,就连百家姓都没有读过,对于品鉴丹青之作,更是如同雾里看花,一知半解。
池温凉将白瑜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思索一刻后问她,“你可愿意学?”
她的丹青师从名家,还没教过她人作画呢。
当初她尝试教望舒,但望舒那人,习字看账都学得会,就是这丹青,怎么画都画不好,渐渐地,池温凉也就歇了这份心。
白瑜惊讶看向池温凉,满脸不可置信,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夫,夫人,您在说什么?”
池温凉耐心重复一遍,“你可愿意同我学作画?”
白瑜扑通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若是夫人不嫌弃奴婢愚笨,奴婢自然是愿意的。”
白瑜已二八年华,虽起步较晚,然若能有幸汲取池温凉画技之万一,亦不失为一段缘分。
池温凉叫白瑜坐在她刚才坐的地方,耐心教她如何握笔。
第30章小心眼-->>(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