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脸上原本就遍布皱纹的脸如今更加皱巴巴了。
“夫人的脉象,实在是乱得很啊。”
“到底怎么回事?”,沈淮澈一个着急,气息不顺猛烈咳嗽起来。
张大夫收回诊脉的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在沈淮澈身上点了几下,沈淮澈这才恢复一些。
方才因剧烈的咳嗽侵袭,他的脸颊仍残留着一抹病态的绯红,仿佛夕阳余晖下那抹不易察觉的温柔,却透露着他身体的不适。
张府医没好气的骂:“你若是再倒下去,老夫可有得忙了,你是不是见老夫还老当益壮,想给我找些事做?”
来福也在一旁规劝,“世子爷,您可千万保重些身子。”
沈淮澈也知道自己这条命是无数人花费无数心血才延续到现在的,他自然不会糟践。
“是淮澈太激动了,只是温凉的身子究竟怎么了?”
张大夫又下意识揪着胡子思考,“夫人平日可有吃什么药?”
白瑜与明月两人皆是一顿,她们不知道啊。
前几日都是望舒近伺候的,虽说白瑜也有接触了一些,但终究没有望舒明白。
说曹操曹操到,望舒听闻白瑜寻了府医来,自己非要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来。
只是她不知道沈淮澈也在这里,看到来人吓了一跳,想行礼又颇有些手足无措。
还是沈淮澈看出望舒腿脚不便,主动开口免了她的礼数,还让人给她拿了凳子坐下。
只是望舒自然不肯,由着白瑜与明月扶着站直身子。
“我家小,夫人,平日不吃药,就是偶尔犯了心疾,会吃大夫特配的药丸。”
“欧?”张大夫来了兴趣:“你是说夫人患有心疾?”
不怪他不知道,平日里他只喜欢摆弄草药药方,对府中发生的事充耳不闻。
“那药丸可给老夫一枚看看?”
望舒眼神微闪,犹豫间还是拿了出来。
当初万俟揽月将荷包捡去,还回来的时候,里面还剩下三分之二。应当是当时被踩坏了这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