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的财政,真的还负担的起大军的开支吗?
"众位爱卿的意思呢?"
不知过了多久,朱由检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其凌厉的眼神在身亲每一名心腹众臣的脸上缓缓掠过,是对方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颅,不敢与天子对视。
"陛下圣明。"
不多时,次辅刘鸿训的声音悠悠响起,其余沉默不语的朝臣方才后知后觉般躬身应是,但眼眸深处却是不约而同的涌现了一抹复杂之色。
前后不到一年的时间,天子便由"势单力薄"的稚嫩天子成长为"乾纲独断"的中兴之主。
这前后反差,实在是过于巨大。
"陛下,微臣斗胆.."
就在阁中大臣众口铄金的时候,一道有些不合时宜的声音悄然响起,引得司礼监秉笔勃然变色。
究竟是谁,竟是这般没有眼力见?
"陛下,太仓库实在是空虚的很,怕是无力负担朝廷于西南驻军的开支..."
迎着朱由检凌厉的眼神,户部尚书毕自严硬着头皮,有些断断续续的说道。
他又何尝不知晓朝廷于西南驻军的意义,但其所掌管的太仓库实在是空虚的很,拿不出多余的钱粮。
毕竟白杆军士卒从某种角度来说,乃是石柱土司秦良玉的"私兵",昔日在川中奉召平乱的时候,朝廷也不用负担其军费开支。
但若是朝廷裁撤水西宣慰司,改设水西州,并置兵备道,朝廷便需要给这些士卒发军饷了。
"无妨,钱粮的事,朕会想办法。"
像是早就猜到会有如此一幕,案牍后的天子没有露出半点迟疑之色,便是斩钉截铁的说道。
瞧其架势,好似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一般。
"既如此,臣没有异议。"
闻言,户部尚书毕自严便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规规矩矩的行礼之后便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但其惊疑不定的眸子却与天子一般,下意识的望向西南方向。
作为朱由检的心腹众臣,他多少猜到了了朱由检的底气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