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先帝有拥立之功。
更要的是,韩爌可是不折不扣的东林骨干,其地位比所谓的‘‘东林魁首’’钱龙锡还要高上数倍不止。
虽然至今仍没有回京辅政,但韩爌依旧在士林中拥有莫大的影响力。
‘‘唔…请吧。’’
片刻过后,怅然若失的李国普终是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不置可否的朝着自己的老管家说道,他多少摆到了韩爌在这个时候,派遣自己长子进京的用意了。
…
…
‘‘小侄,见过世伯。’’
书房中,一名身材有些消瘦,面容白皙,瞧上去三十余岁的青年规规矩矩的朝着案牍后的内阁首辅躬身见礼。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多少猜到了面前这青年人的用意,但李国普仍是强行自嘴角挤出了一抹笑意,轻轻点头示意。
若是放在前两年,放眼整个大明朝,当得起面前这位青年一句‘‘世伯’’的都挑不出几位。
昔日韩阁老官拜内阁首辅的时候,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就连权倾朝野的九千岁魏忠贤也是拿他没有太大办法,使劲全身气力,才勉强让韩爌在众多官员的欢送之下,回乡养老。
如今看来,几年时间过去了,也将这位韩阁老的棱角磨平了不少,连带着其长子也变得‘‘偏偏有礼’’。
‘‘免了…’’
点头示意身旁的老管家为眼前的青年送上一杯香茗,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约莫半柱香过后,案牍后的李国普终是忍不住的出声问道:‘‘却不知贤侄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亦或者虞臣兄有何指教?’’
言罢,李国普便是死死的盯着身前的面容有些白皙的青年人。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大明朝的内阁首辅,如若不是眼前青年人站着韩爌,只怕连他的府门都进不来。
听得此话,青年人的嘴脸也是涌现了一抹笑意,不慌不忙的起身应是之后,朝自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双手递到了李国普身前。
自己今日来此的用意,尽在书信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