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而这些证据,定然是与他们"东林党"有关。
"可恨那孙承宗.."
听得此话,侯恂便是咬牙切齿的嘟囔道,倘若东阁大学士孙承宗愿意为他们"说情",不敢说反败为胜,起码不至于这般"丢械盔甲",至少也能将中立的曹于汴留在京中。
"多说无益,你我皆是小瞧了这位长于深宫之中的天子呐。"
没有理会身旁同僚的满腔幽怨,年岁更大些的孙慎行不由自主的望向紫禁城,心中暗自感慨。
当今天子继位不过一年,至今还未年满十八,但其手法却是愈发成熟,先是利用他们东林党打出"阉党余孽"的幌子,拿掉了蓟镇总督刘诏的官帽,而后又不动声色的将大理寺卿曹于汴逐步排挤出朝堂。
"多事之秋呐,听说前些年惹得南直隶风风雨雨的两淮按察使袁世振也被召回了京师,还得到了天子的亲自召见。"
不知过了多久,孙慎行愈发萧瑟的声音便是在酒肆二楼的天台上响起,与街道上孩童悦耳的银铃声形成了强烈对比。
"呃.."
也许是时间有些久远,一旁的侯恂竟是没有想起来"袁世振"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究竟做过什么事,竟是值得天子亲自召见。
"天子出城了?"
还不待一旁的侯恂出声询问这"袁世振"究竟是何许人也,发须皆白的孙慎行便是已然将目光收回,神色愈发憔悴的问道。
"是了,一大清早便是领着那些武夫出城去了。"
"想必此时正在营中观武吧。"
抬头瞧了瞧颇有些刺眼的日头,身着锦袍的侯恂便是不假思索的说道,神色中满是不屑。
身为大明天子,自当"垂拱而治",岂能终日舞刀弄枪,与那些匹夫厮混在一起?
"敲山震虎.."
沉默半晌,孙慎行原本笔直的背脊便是一夸,身上的气势也是一滞,一脸颓然的喃喃道。
不知不觉间,天子早已将整个京师都是牢牢控制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