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搜集着他们的罪证。”
“现在岐王一死,你觉得他们的力量被削弱了,所以又想站出来。”
“却是不曾想到,刚有此苗头,便被人害了独子。”
……
这话说出来,跟拿着盐在人伤口上洒没有任何区别。
门口的娄英启面无表情的抬头。
他的眸中似已没了光芒。
“请吧……”
声音也比刚刚小了许多。
“但我若是说,我有办法呢?”
曾安民猛的来道娄英启面前,眸子死死的盯住他:
“不过是被朝中之臣孤立罢了,你怕什么?”
“岐王为何倒台,你应该不会想不明白吧?”
娄英启抿了抿嘴,随后叹了口气道:
“他不该与玄阵司弟子有所往来。”
“那你有没有想过,陛下是如何相信,他与玄阵司的弟子有往来呢?”
曾安民压低声音,如同深渊里缓缓升起的恶魔在低语:
“那玄阵司弟子齐贤林,便是我亲自设计,在两江郡擒下的。”
“轰!!!”
这话如同惊雷一般,直直的在娄英启的耳中炸起。
他猛的抬头,瞳孔巨震。
如同在看怪物一般,看着曾安民:
“栽……”
因为心中的惊涛骇浪,他怎么也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看到他这个表情。
曾安民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这人的脑子转的不算慢,为人虽然迂腐了些,但绝不会是一个猪队友。
有了这一层想法,他的语速便缓缓慢了些许:
“我自知娄侍郎品性高洁,才有如此肺腑之言。”
“你放心,我能救你,也能救你这一府上下无数人的命,甚至……”
他的目光眯起,看向那扇被打开的门。
娄英启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
随后赶紧将门关上。
“啪。”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
这静谧的空间之中。
曾安民有幽幽的声音响起:
“甚至能将朝中那些所有不法之臣,全都除尽。”
娄英启的眸子恍惚了许久。
他深深的看向曾安民,声音也压的极低:
“不知权辅贤侄,需要老夫做什么??”
曾安民嘴角微微一翘。
成了。
父亲手下第一员大将,今日便已是囊中之物!
“简单,首先第一件事,便是将院中那条蛇的尸体,做成蛇羹,给长公主还有户部尚书任为之送去。”
…………
去了侍郎府以后。
曾安民与白子青二人面色极为轻松。
“行了白大哥,今日无事,我便先回家了。”
曾安民翻身上马,看了一眼天色。
此时街上已经没有了百姓。
“回家作甚?”白子青愣了愣,随后茫然的看着曾安民道:
“此时街上宵禁,你若是被巡逻之人看见,也是一桩麻烦事儿,倒不如随我一起,去放松放松?”
?
曾安民眨了眨眼睛。
“怎么放松?”
白子青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去了你就知道了。”
……
曾安民抬头看着眼前的星空。
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此时,二人躺在京中皇城司某处建筑的屋顶之上。
这座建筑极高。
只比皇城最高的那座建筑低了一分。
白子青此时双手放在脑后,躺在地上。
他闭上眼睛,呼吸着四周的空气。
面上露出惬意之色:
“心烦意乱之时我便总会来此安静的待上一晚上。”
“这里,是为兄寻了许久才寻到的地方,没有人打扰,也没有了红尘之中那般忧杂之事。”
……
“这是你的秘密基地是吧?”
曾安民斜了他一眼。
“嗯。”
白子青愣了愣。
随后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儒修,名字都起的这般贴切,这就是为兄的秘密基地。”
说完之后,他又笑了笑,真挚的看着曾安民道:
“现在也是你的了。”
“哦。”曾安民挺无语的:“你莫离我这么近!”
“嗯。”
白子青轻声笑了笑:“我在皇城司没有朋友,在家族之中也没有朋友,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那我还挺荣幸的呗。”
曾安民侧了侧身子。
“嗯?权辅,你身上怎么有股桃花的香味?”
“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