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盼着呢。”
“好!”
穆雷果断应下了。
且不说风锦瑞的道理也是说到他心坎儿上了,光是风锦瑞那句“我还盼着呢”就让他的心里一下子敞亮温暖有力量了起来——她还是会指望我的!
穆雷兴奋得仿佛打了鸡血,只觉得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似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碍得他情绪负面不快活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穆雷就躺不住轻手轻脚的起身了。
阿风,俺去拾掇拾掇就来。
他心里说着,给草铺上还在熟睡的雌性裹了裹毯子,自己带着木盆木桶盛着澡豆刷子和剃面刀往河边去了。
他先是泡水抹澡豆打出沫子,浑身从头发缝儿到脚趾丫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用大鬃刷子来回搓了四五遍。待装在木盆里的水平静得可以作镜子照时,又拿了剃面刀对盆中的水镜将自己的面上鬓边颈间细细刮剃得反复摸不到一点渣子才罢休。
从头到脚认认真真大清洗了一通,又换上一身干净衣裳,穆雷来回检查了好几遍,这才满意的收拾好洗澡工具回家。
俺现在也是有雌性的男人了,可不能邋里邋遢的不像样子了……
穆雷喜滋滋的想着,步子轻快足下生风的回了家开始烧火做早饭。
要正经说起来,他认为自己的相貌也不比那雪绒家的两个蓝魂雄性差错在哪。
在风锦瑞到来之前,他的绿魂刚开始有点泛蓝的时候,雪绒家那几个就总跟防贼似的挤兑嘲笑他,甚至明里暗里的恐吓他,为的就是防备他跟雪绒搭上线让他们多一个情敌。
他那时虽说面上不显装傻充愣,其实心里当即就不服气了。他知道自己就算不跟雪绒过,肯定也不至于一辈子打光棍的。他迟早会有伴侣,而且他希望自己能有个比他们的雌性都要好的伴侣。
你们有什么好得意的?难不成雪绒待你们中的谁还能有俺家阿风待俺好么?真是见鬼去了!
穆雷乐呵呵的尝了一口粟米粥,抽了柴火将木盖子盖在瓦罐锅上焖着,转头去看自己的雌性此刻睡醒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