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己闲来无事绣着玩儿的。”
长公主手里把玩着那枚荷包,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针脚细密,绣花逼真,上面一只蝴蝶仿佛要飞出荷包,不由赞叹:
“当真心灵手巧,我看你打扮不俗,想来也是高门女儿,你是哪家姑娘?从前我竟未曾见过。”
“家父吏部尚书萧肃,我在家中排行第五。”
萧玉璇没有直视这位受帝王尊重的胞姐长公主,所以也就错过了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
长公主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方才才听见的传闻主人公,现下就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还是这样一个温和有礼,心灵手巧的姑娘。
“不若这样,我们用令牌交换你的这枚荷包,今日惊马一事便算是彼此结了一场善缘,可好?”
齐隽看了一眼姑母,这位姑母总是有些奇思妙想,他也拿捏不准她这是什么意思。
萧玉璇抬头:“夫人,这不妥……”
“给你你就拿着,只是,今日倒不方便自报家门,若是来日有缘再见,你自会知道我是谁。”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夫人,也多谢这位公子。”
她从少年手中接过玉牌,指尖猝不及防触碰到对方的掌心,凉得她一个激灵。
明明是一个男子的手,如今都是暮春时节了,怎会如此冰凉?
萧玉璇没有多想,略福了福身,她知道这次是自己占了便宜,这玉牌看上去并不只是普通的饰品,那少年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想来定是有别的用途,即便没有,拿去当作普通玉牌典当了也是一笔不小的钱财。
马车消失在视线之中,碧穗心有余悸地扶着她,轻声道:
“姑娘,那位公子和那位夫人,看上去来头不小,咱们没有得罪他们吧?”
毕竟是他们没看好贼,才叫那贼惊了人家的马,若是真追究起来,遇到那种不讲理的天潢贵胄,要问他们的罪也不是不行。
“可恨那小贼,撞了马,人就跑了没影,否则我一定要将她扭送官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