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罢了。
这一顿午饭吃得极不宁静,不远处的菩提苑乒乓作响。
李锦元可不管这些,她这段时间暗暗地过了几十年的苦日子,实在是辛苦了,必须睡午觉补回来。
红素一刻都没有闲着,借着去大厨房端甜汤的名义,悄悄地关注着老夫人那边的响动。
原来,老夫人麻痒难耐,又拉不下脸给府医检查,只得差使了柳嬷嬷出去外面的药铺寻了医女。
认真听完老夫人说明症状,医女并没有让她掀开衣裙,只是闻了闻府医捣制的青草药浆,正色道:“这青草药浆不错,只是,治标不治本。老夫人您之所以有麻痒的感觉,是因为在外接触的尘粉侵扰,要断根,还得辛苦老夫人去晒太阳。”
“只是晒太阳,会有效吗?”老夫人很怀疑这个简单的做法。
“您看窗棂那里,阳光下有尘粉在飞舞,我们都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可是日常并没有这样的不适。所谓的以毒攻毒,也就是说,坏的尘粉必须让充足的阳光杀死,才能恢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