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整个兴国,除非皇上调集两路边军来围攻西陵城,否则……那就是自取灭亡!
章老板扫了一眼这群人,笑道:
“都散了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不是你我能够操心的事!”
“王爷自然会处理这些事的。”
微凉的晨风中有鸟雀鸣于枝头。
镇西王在演武场练武。
刚刚挥了三刀,还没热身,大管家袁伯恩已走入了演武场。
镇西王停刀看向了袁伯恩。
“王爷,”
袁伯恩拱手一礼:“十二面铜镜碎了……但多死了两个!”
镇西王微微一怔,这事袁伯恩根本不需要向他汇报,因为那十二面铜镜肯定是要碎的。
至于多死的两个,许是有人看见只好灭了口。
袁伯恩又道:“活不是何银钩做的!”
镇西王这才微蹙了一下眉头:“是谁做的?”
“不知道,何银钩是丑时出的门,他去了那十二个地方,却只看见一摊血,没有看见一个人!连尸体都没看见!”
“亦没有打斗的痕迹……”
“那十四具尸体是在子时末就摆在城守府的门前的……这是葛刚刚刚送来的信,请王爷过目。”
镇西王接过一张纸,展开一瞧,片刻,眉间皱得更紧了一些:
“多死的两个是常府的人?”
“……一剑封喉?”
“用剑的高手?”
“这西陵城里还有哪个用剑的高手?”
“告诉葛刚,这等大事对上面就不要隐瞒了,叫他将此事以最快的速度告知悬镜司的尚军候……”
“毕竟是悬镜司的人死了,就算是我这个镇西王也不能坏了悬镜司的规矩,让尚军候派人来西陵城缉拿真凶吧!”
镇西王将纸递给了袁伯恩,沉吟片刻,又问了一句:“郡主府那边派了谁去守卫?”
“回王爷,原本是箭三,现在是何银钩的儿子何晓峰。”
“哦……让箭三藏于暗处。”
“好!”
“少秋他怎样了?”
“昨晚在窗前坐了一宿……似乎在练气,今儿个天刚亮才上床睡觉,还在沉睡中。”
镇西王脸上洋溢起了笑意:
“这小子……内功哪里是一朝一夕练成的,你去吧,告诉晴儿伙食开好一些!”
“好!”
袁伯恩转身离去,镇西王继续舞刀。
刀光愈发凌冽,刀影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