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就是睡着了。
仿佛还做了个梦,只是这一醒来却记不得究竟梦见了什么。
何晓峰这时已走了过来,“那个……少爷,你想杀的两个人是谁?”
白少秋一愣,抬头,“怎么?门房也想当杀手了?”
何晓峰讪讪一笑:“左右无事,替少爷杀两个人又何妨?”
白少秋看了何晓峰十息,说道:“白府,就是我原来的那个家,里面住了两个人,你去帮我将他们杀了!”
何晓峰一怔:“少爷,那两个人早就走了。”
“……走了?”
“准确的说,那两人是少爷遇刺的前一天就走了。”
“你怎么知道?”
“这个……家父带我来王府的时候听王爷说的。”
“王爷要给少爷报仇,少爷的仇家数来数去其实也没几个,便宜买了你白府的人自然也被王爷列在了嫌疑的范围,便派了人去查探过,恰好我与家父面见王爷的时候听说了。”
白少秋若有所思:
“哦……竟然走了,这么巧?”
“算起来他们离开西陵城岂不是已有五天了?”
……
……
从西陵城通往京都的官路上。
有一辆马车飞快的向京都长安方向而行。
驾车的不是俞东临,而是陈三尺。
近午时分,马车在一处水草丰茂的开阔处停了下来。
这里已离开了西陵地界。
这里等候着一个人!
这个人的腰间悬挂着一面小小的铜镜。
他的面色紧张极了!
陈三尺一瞧,眉间顿时皱了起来。
那铜镜使慌忙上前,躬身一礼:“大人……”
马车的车门开了。
尚善手握折扇下了马车伸展了一下坐的有些僵硬的腰,这才看向了那铜镜使,嘴角一翘:
“看起来刺杀白少秋的事失败了?”
那铜镜使并不认识这位少主,但放眼兴国,能让金镜使大人为其架车者……这位公子的身份那肯定是极高的!
何况他还知道这件秘密的刺杀之事!
他连忙又冲着尚善躬身一礼,低声说道:“属下该死……任务失败……白少秋重伤……未死!”
尚善抬头,眯着眼睛看了看空中那明晃晃的太阳。
没有再说一个字。
他摇了摇手里的折扇,转身就又登上了马车,“哐当”一声关闭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