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走了。”宴陈看了眼古煜洲身影,告辞。
“好。”
“你不走吗?”宴陈倚在门框上,又问。
“不了,陪陪我妹。”卫嘉木回答得坦坦荡荡的。
包厢门关上了。
从中午到天黑,一行四人才离开。
蔡蔡脚步不稳,白果没有喝酒,搀扶着她往外走,蓟民和卫嘉木聊着工作上的事,喝了不少。
卫嘉木吵吵着必须送白果回家。
看着她们俩上了楼,车才开走。
“渣男。”
“狗东西。”
“阉了他。”
蔡蔡嘴上骂着人,动作也不规矩,白果好不容易把她扶上楼,泡醒酒茶水喂她。
一顿操作下来,白果累得躺在了沙发上。
蔡蔡洗完澡出来,酒醒得差不多了,擦着半湿的头发,进入房间,然后又出来。
白果身上多了个手机。
“把你手机给我做什么?”
“你打开看。”蔡蔡从沙发后面绕到她旁边坐下。
白果狐疑的看了眼屏幕。
朋友圈,两人十指紧扣,中指上戴着情侣款订婚戒,其中骨节稍大些的男人手指食指,有长久佩戴婚戒留下的印记。
放下蔡蔡手机,白果从包里掏出自己的,点开丰承安的朋友圈,什么都没有。
已经删除,或者屏蔽了她。
“我帮你问。”
蔡蔡从手里拿过电话:“他挑今天宣布喜讯是什么意思。”
“不问了,都过去了。”
白果抢回电话,按了黑屏。
难怪蔡蔡上楼时骂了一路。
丰承安没有高调作风的性格,应该是荣欣愉的手笔。
“裱子配狗,天长地久。”
蔡蔡一边说,一边在手机上输入什么。
白果暗觉不好,探头去看时,蔡蔡已经在照片下面评论上了,无所谓的放下手机,拿起抱枕抱在面前,认真地端详起来。
“果儿,你有没有发现,你和你的嘉木哥长得有点像?”
“没有。”白果摇了摇头,站起身:“桌上剩了些醒酒茶,你趁热喝了。”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睡衣,白果走进了沐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