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那料真的不是慕贵英加的。
不过原书中,慕贵英顺利和顾昀掣发生关系后,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跑到村东头嚎了一下午——
“顾团长他强暴我,我不活了!快来人给我做主啊,顾团长不对我负责,我就一根麻绳吊死自己!”
最后,是村支书出面平息了此事,慕贵英与顾昀掣在县城登记结婚。
领证后,顾昀掣带着慕贵英回了首都,从此慕贵英开始长达五年的作天作地的形婚生活。
回想到这,慕澄迅速系上衣服上的扣子。
她清了一下嗓子,有些愧疚又有些无语的恳求。
“顾团长,你赶紧走吧,那酒是表婶给我的,她想讹你钱。”
顾昀掣表情一顿,他上下打量慕贵英。
慕贵英长得很美,只是她刚才故意勾引他的样子与现在义正言辞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可见她是知情人,她就是在耍手段。
顾昀掣恨恨的瞪了慕贵英一眼。
“别跟我耍花样,否则,我会写检举信说你行为不检点。”
如此一来,她就真的走不了了。
慕澄拼命点头保证,“顾团长放心,我保证守口如瓶。”
顾昀掣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呆,他转身要走。
慕澄却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顾团长,求你别不管我,这次你要是不带我离开这,我会死在这的。”
她说的是实话。
慕贵英从小被寄养在乡下的表婶家里,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婶肯收养她就是为嫁给她家痴傻的大儿子。
而表婶在酒里下药是想事成后讹顾昀掣一笔钱。她料定有学历、有地位的顾昀掣看不上不识字的慕贵英,他一定会花钱了事。
这样一来,失了清白的慕贵英不敢嫌弃她的傻儿子,而她也有了给二儿子娶媳妇的钱。
顾昀掣扫了一眼满脸恳切的慕贵英。
他没说话,拉门走了。
慕澄见人走了,认命地叹了口气。
她环顾四周。
这屋子破败、凌乱,脏污,还有她身上洗得轻薄的的确良白底红花衬衫和灰裤子。
她苦笑,“之前穿了那么多新款,没想到竟成了遥不可及的过去。慕澄,你真是造孽啊!”
不对,她不再是慕澄了,现在她叫慕贵英。
忽而,门被推开。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妇女走了,她率先看向大炕,却只有慕贵英一个人坐在炕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