喙,迟早会犯下大错。”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刺痛了男人的心思,他看着江烬霜,微微颔首:“既与我无关,殿下也不必一日几趟地往我这里来,也省得清静。”
后来的许多天,公主府都被一种不可言说地诡谲氛围笼罩着。
江烬霜一连五六日,真的没再去裴度的寝室。
后来……
后来的事情,江烬霜记不太清了。
她只记得一天夜里,她喝醉了酒。
再之后的事,都是裴度转述给她的。
裴度告诉她,那晚她喝醉酒之后,趁夜摸进他的房间,对他哭诉流涕,说了许多道歉服软的话。
当然,江烬霜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那时候,男人端坐在书案前,一只手捏着书脊,语气清冷:“既然殿下认错了,那在下便原谅殿下了。”
反正莫名其妙的,两人便和好了。
不知为何,江烬霜的脑海中突然浮现这段往事。
——好像在裴度面前,她永远都是做错的那一个。
需要向他认错服软,需要得到他的原谅。
从前是她不顾身份,一厢情愿地追求他,所以这般小心翼翼地对待裴度,她忍了。
现在,江烬霜不肯了。
——她没做错事情,为什么要服软?
江烬霜的目光从乔螽身上,渐渐落在远处裴度的脸上。
男人眸光清冽淡然,就好像那天上高悬的皎月,照映世人,毫不偏私。
裴度的目光也投了过来,与她四目相对。
她朝着裴度露出一个近乎挑衅的笑容。
“本宫没错,更不要向他服软。”
银钩高悬,月朗星稀。
乔螽的脸色更加凝重难看了。
就在他低着头,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男人在他身旁站定,头顶传来他的声音:“跟我回去。”
江烬霜眼中闪过一分疑惑。
回去?回哪儿?
她抬眸看向面前身姿绰约的男人,微微扬唇:“首辅大人是来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