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不过几人在外听过江清月和老爷子的打赌后,当即也哄堂大笑起来。
“真当我们家的香云纱是白捡来的?你们徐家竟然也想做出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江清月冲着宋砚勾了勾唇,果然来的好不如来得巧。
这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见对方笑个不停,江清月便开始继续添油加醋,“区区一个香云纱,有什么难的?难道只有岭南那边能做出来,咱们姑苏城就做不得?”
此话一出,众人笑得更大声了。
“笑死人了,还区区一个香云纱?!”
“就是,咱们就等着看吧,看她们拿什么做出来。”
徐长青也开始着急起来,“宋娘子,你是不是做过?”
江清月摇了摇头,“不曾,但是想想应该不难吧?不过——”
说着,江清月便扭头看向潘文才,“潘家少爷笑得这么高兴,脸上这是不疼了?还是说你也想跟我打个赌?”
潘文才嘶了一声,顿时愤怒地瞪了江清月一眼。
随即冷哼一声,“打赌?成啊,你想赌什么?”
江清月眨了眨眼,“若是我们能做出香云纱,你必须和婉凝姐退婚,日后不得再纠缠!”
见她一本正经地把不可能的话说了出来,潘文才更觉好笑了。
“成啊,若是你做不出来,那婉凝表妹必须乖乖嫁到我们潘家给我当牛做马伺候我,日后也不得管我,顺带还要把我兄弟的手下从大牢里给放出来!”
“成交!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话音落,江清月当即便开始让宋砚取出纸墨开始立字据。
宋砚写的时候,宋夏江和徐长青等人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但是见他们夫妻二人这么淡定,又不得不暂时稳了下来。
反正也没有别的法子去退婚了,行不行的就先试试吧!
万一他们夫妻的法子行不通,那就只有逃婚一条路。
虽不是亲兄弟,但此时的宋夏江和徐长青都默契地开始在心底盘算起逃婚的路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