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汗,便连忙上前帮忙,“这个要怎么弄?”
徐婉凝擦了擦汗,笑道:“要把所有的切块都捣碎,这样放到水缸里过滤才能出汁。”
宋夏江连忙撸起袖子,“这简单。”
他说的轻松,其实捣碎的活是最累的,不到一会他也开始满头大汗起来。
见他有些愁眉苦脸,宋冬梅和徐婉凝忙让他歇歇。
宋夏江却摇了摇头,“我不是累,只是有些担心,万一做不出来可怎么办?”
说完,又连忙看向江清月解释,“我不是不相信你们两个,只是说万一——毕竟咱们是头一回做,万一失败怎么办?”
江清月见他愁的眉头快能夹死一只蚊子,忍不住笑着打趣,“万一做不出来,不是还有你和长青兄的计划嘛?”
话音落,其余几人也都被逗笑。
宋夏江不好意思地低头埋头苦干起来。
笑着笑着,徐婉凝却忍不住落了泪。
离得最近的宋冬梅被吓了一跳,“婉凝姐,你这是咋了?”
徐婉凝连忙用胳膊擦了擦,“没什么,我就是太高兴了!好久没这么高兴痛快了!”
大家见她笑了,这才纷纷放下心来,赶紧继续帮着一块忙活起来。
捣碎的薯莨装到细箩筐里,分别在四个水缸里开始过水浸泡半个时辰。
第一个水缸过的是第一遍,颜色是最深的,以此类推,第四个是最浅的。
过滤好薯莨汁液,天色已经晚了,染色定然是来不及。
加上今天大家刚搬家,便停下来开始收拾屋子准备早点吃个饭睡觉。
虽然累了一天,但是大家看起来都挺开心。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才刚升起,几人便忙着用白色的丝绸坯布放进第一个水缸里过水,然后拉直铺在院子里晒干。
待干透了,还要继续在第二个水缸里过水,然后继续晒干。
一直重复六次之后,颜色总算有了些香云纱的模样。
这样染出来的香云纱虽然颜色已经有了,但是一洗就掉,所以接下来还需要用热水煮绸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