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同样,若他有事,她也会如此。
“好。”沈予欢答应下来,不过还是对他道:“得提前说好了,你答应我,不可轻易插手我的事,别掺进来。”
她不想小叔因自己的事儿,向人妥协。
更不愿因自己,成为别人向小叔索求的筹码。
她虽不懂朝堂之事,可她却早就领教过那些人敲骨吸髓,凶残如同恶鬼。
裴梓隽瞳孔微缩了下,“嫂嫂是打算就这么答应他们那些无耻要求?嫂嫂真愿与自己姐姐共侍一夫?”
他不信。
可他心里却没底。
裴梓隽眸底漆黑,定定的看着沈予欢,希望她否认。
沈予欢神色冷然,“我说了,我的事,我自有主意。”
裴梓隽攥了手心,伤口处传来一阵刺痛。
什么主意?
难道嫂嫂真的如外头传的那般在乎大哥?
嫂嫂从来没否认过……
……
丝竹生生,正院厅堂里一片推杯换盏,欢声笑语。
气氛喧哗却分外热闹又融洽。
直待一道颀长挺拔,身着绯色鱼鳞官甲的年轻男子踏着灯火从容而来。
丝竹声戛然而止,整个厅中似是瞬间蓬荜生辉,那人令人目眩。
气氛凝固了瞬,几房的人同时心头一振,纷纷放下筷箸起身。
年轻男子眉目深邃,俊美冷峻的五官透着锐气和上位者的威严。
“梓隽?”
“梓隽你回来了……”
顷刻间,所有人都有些局促不已。
他们知道裴梓隽出门了,可实属没想到他会连夜赶回。
到底是有多么着急重要,才会令他连夜赶路?
难道是因为听说大哥死而复生?
这是不是说明裴梓隽很看重老大?
裴家两个叔父都不免如是的想着,相互对视了一眼,不免多了几分心思。
如果他重视怀钰,那将来就好说些。别人不知,他们却是知道的,这个侄儿一向不近人情,不然很多事也不至于一拖再拖。
裴怀钰还在惊讶中回不过神来。
这个人真是裴梓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