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老太君脸色一僵,还欲争辩,一旁的宋氏急忙开口:
“国公夫人,您有所不知啊。自那丫头在许家,家中便灾祸不断。先是说许家会被抄家,再是说老太君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后是家中小儿莫名染疾,这可都是那丫头带来的啊。国师大人神通广大,定能压制她的煞气,我们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国公夫人冷笑一声,“宋夫人,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据本夫人所知,许念三岁才开始说话,一个小小的孩童能懂什么?
许老太君也五十有三了吧?难道不明白童言无忌吗?所谓的小儿染疾,就更荒谬了,难道人一生中不得生几场病?为何就将这无端的罪名扣在一个孩子头上?
说得好像,没生许念之前,你许家就有多走运似的。”
这话听得二人都气怒不已,但又不敢反驳。
许老太君眉头紧皱,“国公夫人,您莫要被那丫头迷惑了。她在萧世子身边,迟早会给荣国公府带来大祸。我们今日前来,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希望国公夫人不要阻拦。”
国公夫人猛地一拍桌子,怒喝:“许老太君,你们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之言,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如此也算好心?让本夫人来猜猜,你们可是与那国师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吧?不然,为何偏生要送于国师抚养?
若实在不喜,送庄子便罢。我儿既已决定护住那孩子,便是认定了她的品性。我们荣国公府从不信什么天煞命格之说,只信善恶有报。你们如此作为,就不怕遭了报应?”
她只相信许念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许老太君和宋氏被国公夫人的气势所慑,但仍不甘心,“国公夫人,您若执意如此,若是日后荣国公府有什么变故,可莫要后悔。”
国公夫人站起身来,神色威严,“我荣国公府行事光明磊落,不惧任何威胁。你们若是再纠缠不休,休怪我不客气。来人,送客!”
主家都下逐客令了,再待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二人只得灰溜溜离开。
行至外间,许老太君冷哼一声:“哼,既然要强行将许念留下,那老身就等着看好戏了。到时候可别哭着上赶着让许家来接。”
“那萧老太君半只脚都入土了,若是有个好歹,萧家哭去吧。”
“让人去国师府上说一声,不出半月,萧家定能乖乖将人送回许家,到时再送去国师府。”
“是,母亲。”宋氏恭恭敬敬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