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很好查,真需要他帮助找回记忆,到时候再找他就是了。
“好。”顾淮泽应了。
“好什么好?!我说了要照顾到你康复。想走?怎么可以!你当我是什么?”褚昱绕过顾淮泽,双手撑在轮椅两侧,俯身直直盯着凌涟的双眼。
顾淮泽见状立即起身推开他,再次挡在凌涟面前。
“褚先生,你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顾淮泽的眼里不再平静,似有风暴翻搅。
褚昱脸色更冷,看顾淮泽的眼神是明晃晃的厌恶。
嗡嗡——
口袋里传来震动,褚昱掏出手机,又看了眼顾淮泽,离开了客厅去接电话。
顾淮泽盯着褚昱的背影,眼里划过一丝厉色。很快,他又温和地看向凌涟,发现她没有什么大反应地坐着。
“怎么?”她抬头。
“没什么。我们明天就走。”他抬手摸摸她的头顶。
“你挡着我了。”她平静地说。
“抱歉。”顾淮泽退到一边,和她一起欣赏窗外的风景。
书房里,褚昱同样看着远处的山景,耳边是陶世斌的诉苦。
“我说什么时候我可以不用再应付孙舒雅?”
“你应付得挺好,再接再厉。”褚昱才没心情管什么孙舒雅,他现在满脑子就是凌涟黑沉的眼。
他俯身直视时,她的眼里一片死寂,什么都没有,那眼神令他心悸,总觉得不同寻常。
顾淮泽推开他的行动更加剧了他的疑惑。
“你这么说就不够兄弟了!说正事,她那家公司可能资金链有问题。我让人查了一下,果然经营状况不好。所以我建议明年合同到期之后,终止业务。”
“可以。你看着办吧。”
“……你不看看报告?”
“我相信你。”褚昱说完就挂了电话。
陶世斌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一脸懵:今天这人特别敷衍,吃错药了?
褚昱原以为晚上动手会很方便,但八点顾淮泽进入凌涟房间后,就没有再出来。
他盯着走廊的实时监控,握紧的双手越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