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不好,从小贫血还有心脏病,心情稍微不好,脸色苍白得就像纸一样。
“她的意思,是要把贝蒂打死吗?”
“温南珠!”齐骏深呵斥,“你闹够没有?”
身体某处疼得难以呼吸,如果齐骏深肯认真看,就会发现她的脸色同样惨白。
“没够。”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把贝蒂送走,不然我带茵茵出去住。”
温嘉尔泪眼婆娑,“姐姐,我不能没有贝蒂。”
齐骏深俊脸沉冷,侧脸紧绷得厉害,风雨欲来的模样。
温南珠知道决策权在齐骏深那。
他的沉默,是对温嘉尔的默许。
齐骏深加重语气,“一家人怎么能分开住?况且嘉尔还要教茵茵钢琴。”
“温南珠,你答应过我的。”
“嘉尔”和“温南珠”,多么分明的称呼,可以看得出亲近远疏。
心脏痛到血肉模糊,她寸步不让,“那是我的女儿,你不心疼,我心疼。”
“再说只是送走一只猫,又不是送走温嘉尔,你着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