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妈妈在应家,我去找她。”
薄聿珩看着她单薄的睡袍下,那两片藏不住的蝴蝶骨,有种脆弱的美感,也有种惹人将她折断的恶感,他凸起的喉结滚动。
“你还要跟我划清界限?”
应如愿身体顿了一下,不敢回头,但坚定地“嗯”了一声。
“聿哥,我跟着我妈妈住在薄家,寄人篱下,要受规矩,请你不要再为难我了。”
薄聿珩灭了还剩半根的烟,桃花眼里没什么情绪:“我给了你两次台阶,妹妹,没有第三次,等你再来找我,就不是这个价码了。”
应如愿深吸口气:“只要聿哥不再戏弄我,我绝对不会再来找你。”
说完她就站起来。
刚走出一步,就扯到腿间难以言说的地方,又疼又麻,直接摔跪在床边厚实的地毯上。
薄聿珩看着她,没有去扶,神色淡淡。
应如愿咬唇,倔强不出声,自己抓着床头柜勉强站起来,忍着不适,走出房间。
薄聿珩平静地收回目光,无意间瞥见,床上有一点血迹。
他昨晚,是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