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齐以薇边吃边说。
“修补是小事,但是钢水里堇盐的比例我总掌握不好,比例放错,撑不到三五天又要坏。我这不是想一劳永逸吗?”辉也是一时情急才联络乘务组长,笑得不好意思。
齐以薇看了眼机修房角落那堆散件,辉拿小筐放到她面前,“攒了三天,找找去。”
这是辉应齐以薇要求收集的一些零件。
刺星船长35公里,宽26公里,上下数百层,分八大片区,有自己的攻防堡垒和种植生产基地,军队、客舱工作人员与维护航船运营的工人超50万,还不算停靠时上下吞吐的十数万客流。
这里常居人口相当于一小颗小行星,以联邦法律治理,是星际联航第一大招牌。
光二片区5号机修点一个点检修替换下来的废弃件就成吨计,每七天集中推进融炉再处理。
辉在5号点工作多年,手中有点小权柄,不显眼的废弃件揣走也没人过问,这三天东西坏得多,攒了不少。
齐以薇蹲着扒拉了一会儿,翻出两个小钢筒,套细瘦小指上玩具似地。
“磨好了,当个指环不错。这材料少见,拿出去称重卖,也值点钱。”辉提醒。
见齐以薇笑笑不说话,辉一拍脑袋。
“我都忘了,你有补偿金,哪看得上这点儿。”
明媚失踪案联航补偿就有近十万,累积工龄算下来每月收入就与普通组长级别相当,长久干下去真比刺星普通职员要富有。
补偿?
齐以薇摸摸掩在衣下的臂环。
这些材料让她几乎花空了补偿金,一月三百的月薪能顶什么用?
不过,她还有那笔钱。
齐以薇母星黑地属于半封闭弱次等垃圾星,几乎没有客船依靠,数百年蛮横发展,各势力盘据。
刺星工牌待发放的消息就像是块滴着鲜血的肉,被如鬣狗般的黑地各大势力紧紧盯牢,齐以薇姨母明怡当官司补偿如囊中物,将工牌开出天价。
本地媒体大肆宣扬,引多方狂扔支票溢价来抢。
争抢正热那几日,接引齐以薇的小型舰艇直抵祖宅,因领空航道超出弱次等星星防权限,连只猫狗都没惊动便将人接走。
接收工牌,绑定DNA一套做完,齐以薇走前,把明怡替她“保管”的旧钱箱也带上了船。
齐以薇摸了摸脖颈细绳,拇指大小的陨铁坠在胸口,带着体温,极让人心安。
明怡胁迫她放弃工牌,抢走自幼不离身的母亲遗物锁入钱箱,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了她手里。
巨额支票虽是附赠,但齐以薇拿得毫不心虚。
明怡从保育院将她解冻带回图的就是官司补偿和劳动力,洗衣做饭伺候全家还嫌吃得多,齐以薇永远记得自己饿到虚脱,为裹腹进垃圾场拾荒,与野狗争食的日子。
熬过一年又一年,案件赔偿明怡还想一人独享,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齐以薇不后悔带钱箱出逃,只没算到黑地恶势力的手竟能伸到这里来。
在以安保严密著称的刺星航船上,竟也出现了他们雇佣的抓捕者。
只要再扛两天。
两天后抵达中转星,她就能将这笔大约三百万联邦币的不记名支票通过南联邦高级银行存入个人帐户。
一个月五千就能雇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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