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走了过来,他们已经将这儿围得水泄不通,对付一个女人绰绰有余。
“不然呢,依她的脾气闹起来丢的还不是陈家的脸。”
陈台砚往回走,大衣被他甩地又狠又烈。
阿文:“那您费尽心思,又是受伤又是让狗仔拍照的,图什么?一会儿回去怎么跟老爷交代。”
陈台砚瞥了他一眼,阿文闭上了嘴。
车上。
“把西南的合同打印出来,送到老爷子手上。”
阿文吃惊:“那可是才谈下的保密项目!难道您打算用这事来堵住老爷的嘴?”
陈台砚打开了扶手箱,拿出了一盒黑石林,抽出一根,咬在嘴里。
银色的定制打火机在手心里把玩上下,火苗擦出,烧到了指腹,但他冷峻的脸上依旧面无波澜。
最后,红光微闪,眉头紧皱。
“有什么好抽的。”
阿文:“什么?”
陈台砚将烟头捻灭扔在了烟灰缸里,下令:“去找一下,谁手里还有这种杂牌一并收过来!”
“然后呢?”
“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