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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们都是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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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了是何人?”孟渊问。

    “是一中年人,自称姓解。”王秀才笑着道。

    一听这个姓氏,孟渊便知是解申的家人寻来了。而且,大概是解申的兄长解开屏。

    孟渊只听聂师提过解开屏,说是极温润的君子,但自己并未亲见。

    既如此,躲是躲不开的,孟渊便打算见一见,顺带看看对方底细。

    “我去看一看。”孟渊按住刀柄,当即往外走。

    “那我也去瞧瞧!”独孤亢一边啃着大饼,一边跟上,他还喊着,“我瞧你是向学的,跟我学吧!”

    孟渊不理会,快步来到王府偏门外。

    只见门外立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头戴儒生巾,面上微笑,容貌俊逸,一看便知是温润君子。

    “可是孟兄弟?”来者笑着拱手,“在下解开屏,是解申的胞兄。”

    “在下孟渊。”孟渊笑着回礼。

    “这位是?”解开屏看向独孤亢。

    “这是信王世子。”孟渊介绍。

    “原来是世子,失敬失敬。”解开屏行礼。

    独孤亢点点头,胖脸上挤出笑,又啃了一口手里的饼,竟没吭声。

    孟渊见他俩不认识,也不觉奇怪,那解开屏的父亲是知府,乃是流官,而信王是无实权的宗室王爷,必然极少来往,不认识不奇怪。

    解开屏见独孤亢不咸不淡,便又笑着看向孟渊,问道:“今日冒昧来扰孟兄弟,实属失礼。”

    “不敢,不知解兄有何要事?若是有事,遣人递一句话,我自当上门,何须解兄亲至?”孟渊笑道。

    “实不相瞒。”解开屏无奈一笑,道:“舍弟解申没了踪影,我听说贤弟与他约了酒宴,是故来问一问。”

    “不巧。”孟渊微微摇头,“我外出公干,昨日方回。本打算今天去寻解申兄饮酒的,不想世子邀我鉴诗,耽搁了。”

    独孤亢歪头看了孟渊一眼,还是没吱声。

    “原来如此。”解开屏叹了口气,“也不知他去了何处,家慈想他想的很。”

    “想来是外出游玩也未可知。”孟渊笑着道。

    “我再遣人寻一寻吧。”解开屏抱拳一礼,道:“多有打扰,还请贤弟见谅。待来日得了空闲,咱们聚一聚,聊聊诗词歌赋。”

    “不敢不敢,在下不过一王府护卫,草芥之人,怎敢与知府公子论诗?”孟渊谦逊非常。

    “家父最是怜闵贫弱,爱民如子。贤弟外出杀妖除魔,为民除害,我敬重的很。”解开屏又是一拱手,“告辞!”

    他又朝独孤亢一拱手,笑道:“世子,告辞!”

    说完,解开屏便匆匆离去。

    孟渊眼见解开屏远走,便侧头看向一声不吭的独孤亢,问:“你怕他?”

    “我怎么会怕他?”独孤亢道。

    “你方才那样子,就跟你在冲虚观时一样。”孟渊凑近,问:“看出什么了?”

    “他跟我一样。”独孤亢小声的很。

    “他也是秃驴?”孟渊问。

    独孤亢摸了摸脑袋,侧头看了眼孟渊,然后点了点头。

    “怎么看出来的?”孟渊又问。

    “你不懂。”独孤亢又气急败坏,胖脸上都有汗了,“反正我就不该跟你出来!他肯定也看出我来了!”

    你这心性,还是别修佛了吧?

    孟渊按着刀柄,也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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