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关心沿途百姓。我与他们讨论屯田和一些执政之事,发现他们各自都有独到的见解。可以肯定,此二人深藏不露!”
“为了留住他们,我向他们发出邀请,暂时将他们安置在书院,奉为上宾。”
梁萧眉头一挑:“怎么不是来县衙?”
“在书院也好,若是欧阳熙敢插手书院之事,让他们看看她的嘴脸也不错。以他们的见识,还不至于被三言两语蛊惑,与你为敌。”卓子房神情凝重,难掩担忧。
梁萧深有同感。
“我与他们惺惺相惜,只是,他俩看我的眼神有些过于热切了……”卓子房的眉头渐渐皱起,叹道,“可是,明明我与他们素昧平生……”
“你是担心,他俩是龙阳癖?”梁萧失笑。
卓子房一张脸涨成猪肝色。
“你知道的,我只是不近女色,但我对男色绝无兴趣!”
“知道知道,我已经跟凝烟解释了几百遍,咱俩没有龙阳癖。”梁萧咧了咧嘴,又恢复一脸严肃,“稍后忙完,我便去书院看看。”
片刻之后,东城门送来急报。
“县太爷,下邳有大批读书人,来拜访秦家大儒的夫人和千金!”
梁萧眼前一亮:“先把他们安置在书院休息,告诉他们,稍后我便忙完军务,一定亲自去接待。”
同一时间,东城门外,大批读书人涌入沛县,附近百姓纷纷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怎么突然有这么多才子来咱们沛县?这还是头一次啊!”
“我听说了,他们都是下邳那边的,听说秦家大儒的夫人和千金都在沛县,因此慕名而来!”
经过昨日欧阳熙这么一闹,钟离修一家三口彻底断了以秦家为退路的心思。
钟离晚雪辞别父母,带了几名随从,前往附近的书院。
她并非梁萧的妻子,钟离家也不好天天邀请才子佳人,荒废他们的学业。
以读书为名,在书院做做宣传,了解当地读书男女的学习状况,方便将来官府择优聘用,防止有人滥竽充数,是她目前唯一能为心上人做的了。
来到书院,钟离晚雪便发现大院里多了几十张陌生的面孔,站在欧阳熙身后。
“乌平?”
钟离晚雪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秀眉微蹙。
乌家家主乌文亭爱子,曾经的沛县大才子乌平!
她隐约明白了,为何欧阳熙对梁萧和钟离家有如此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