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工厂?舒文志自己有能力投资吗?”
“作为结婚一周年的礼物,我答应为小舒的电子产品生意投资一千万。”洪缦云望着客厅角落里的一大盆落地金橘轻轻叹了口气,“当时他意气风发的样子真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给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投资做生意,一出手就是一千万,洪缦云对她的小丈夫可真够大方的,田春达想。
“他以前做过生意吗? ” 田春达问。
“没有。他以前是舞蹈学校的老师,他只会跳舞。” 洪缦云把目光转向他,好像在说,我愿意给他一千万是我的事,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这么做对不对。
“那么对于他的尸体出现在你的地下室里,你怎么看?”田春达又问道。
洪缦云仿佛被刺了一下。“我不知道怎么说。”她说。
“地下室的钥匙只有你一个人有吗? ”
“是的。” 她低声回答。
“这就是说,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有了吗? ”
“是的,应该是的。”洪缦云微微蹙眉,口吻略显犹豫。
“舒文志为什么要去地下室?你知道吗?”
“是我叫他去的,我让他去地下室拿一幅画带给我在香港的堂姐。这是我答应堂姐的,她一直想要一幅我继父杜稚柳的真迹。”
“是他一个人去的地下室?你没陪他去? ”
“是的。”
“你把钥匙交给了他? ”
“是的,是我把钥匙交给他的,我让他自己去拿画。”洪缦云神情忧郁地说。
“地下室钥匙,是他要求的,还是你主动给他的?”
“当然是我给他的。”她褐色眼珠闪过一丝小小的不快,“他很少提要求。”
“你后来还见过他吗?”
洪缦云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你的钥匙是怎么回到你手里的?”
“第二天早晨它在我的床头柜上。”
“你对此怎么想?”田春达问道。
“我想是小舒放在那里的。”
“舒文志有没有跟你说,他去香港是乘哪班航班? ”
“早晨七点四十分。”
老妻少夫的惨剧2-->>(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