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达发现“那又怎么样”这句话成了她的防御武器。
“本来是没怎么样,但是舒文志死了,而你隐瞒了你跟他之间的关系,那就大有关系了。”田春达严肃地盯着她,“现在请你说一下,你跟舒文志熟到什么程度?”
曾云杉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意识到任性并不能给自己带来任何好处,所以她改变了策略。她朝他笑了笑,她很擅长微笑,田春达想,虽然笑得很假。
“其实我跟他什么都没有,真的。”她仰起头,那一脸春意好像准备回忆一段美丽的往事,但是她一开口,语气却异常冷漠,“我帮他还了债。他那时候欠了房东三个月的房租,一看见我,就说自己没钱吃饭,穷得叮当响。但是我看他穿的衣服却很体面,老人头的皮鞋,擦得很亮,衬衫衣服都有牌子,整整齐齐地挂在一个简易的柜子里。他不抽烟,我问他为什么不抽,他反问我,你喜欢我抽烟吗,如果你喜欢,我就抽一支给你看,然后他就点着了一支烟,随后又立刻掐灭了。他说,你不喜欢,我看见你皱眉头了。看,为了你,我一个穷人浪费了一支烟……典型的坏痞子!”曾云杉笑了笑,但立刻又收住了,“后来我们就成了朋友,是的,我有一阵子跟他挺熟的,但那又怎么样?”
“舒文志工作以后,你们之间有来往吗?”
“有时候通通电话,他工作以后就很忙。”曾云杉面无表情地说。
“据我们调查,他很喜欢跟有钱的女人打交道。”
“也不是,他很随性。有时候喜欢跟有钱的人泡在一起,有时候又讨厌这样。”
“是你把舒文志介绍给洪缦云的吗?”
“不!当然不是,”她断然否认。
但田春达觉得她这种急于否认的态度恰恰说明了相反的答案。
“我们调查过了,凡是进入这个‘上海的香艳记忆’现场的人,都需要邀请函。你姐姐方其说,你本人不需要那东西,却问她
老妻少夫惨剧38-->>(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