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的气息。另一名年轻的刑警,不管是严肃的表情也好,剃得短短的头发也罢,怎么看都像一个性格严谨的人。
“头还是觉得痛。不过大致上好一些了。只是好多事想不起来了。”我躺在床上回答。
“你真是伤得很重呢。”年龄较大刑警皱着眉,缓缓摇着头说。“看上去像是动了大手术。”他轮流望着我和章芳芳问道。
“似乎是如此。”我说。
“他的头骨断裂了。”章芳芳回答。她把椅子放在离刑警们些许距离的地方,坐了下来。“据说有血块压迫到大脑。”
“这么严重啊。”刑警的嘴角扭曲,“你捡回了一条命呢。”
“可是我完全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所以也没有捡回了一条命的实际感受。”
“你是说,你不记得遭到袭击时的情况吗?”
“是。”
“那么,你当然也没有看见袭击你的人是谁吧!”
“是的。不过我倒下时似乎看到了他穿着一双男式的黑色尖头皮鞋,很新很亮……”
“尖头男皮鞋么?”刑警又问:“如果你又看到那双鞋,有把握认得出来吗?”
“我想我应该可以。”
刑警点了点头。
“其实,当我们接到通报时,为了要确认你的身份,我们查看了你身上带着的东西……那个,有什么东西啊?”年龄大的刑警问年轻的刑警。
“钱包跟一把钥匙,还有……”年轻刑警看着笔记本说。“一包用过的面纸,总共就是这些。”
“钱包里面呢?”年龄大的刑警问。
“有现金二千五百十五元。两张信用卡、驾照、以及三张名片。”
年龄大的刑警又转身问我:“除了刚刚听到的东西以外,那天夜里你身上还带着什么东西吗?”
这句话等同于询问我是否有东西遭抢劫。
“我想应该没有。现金的金额我记不太清楚,但我想大概只有那么多。”
年龄大的刑警点了点头,像是表示这样的回答就可以了。他又问:“那么,犯人为什么要攻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