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但不听解释还无理取闹起来,看她仍死死地护在项柔面前,终是生气的拉长了脸。
“那你便去将她接回凌王府,岂不是更省事?”项琉璃见他并不哄着自己还承认了自己对他的指控,也是撕破了脸皮不满的叫了起来。
“你希望我接她回府?”萧墨凌本就不爽的脸更黑了,她居然不在乎吗,不在乎把别的女子接进凌王府?那就成全她好了。
“与我何干?”气头上的项琉璃哪里还管那么多,见他冷着脸便想也未想的脱口而出。
“好,很好!”萧墨凌咬牙切齿的丢下三个字,转身拂袖而去。只有项柔一个人傻傻的站在一边,看着她们两个的故事愈演愈烈。
“墨凌……”见他身影消失在门口,项琉璃才一副回过神的模样,呢喃了一句他的名字。
“琉璃姑娘这是何苦?”项柔有些搞不懂的看着她,这分明是在吃醋,何必装的这般冷漠?
“让公子见笑了。”她回过身一脸尴尬的低下头去。
“还是早些回去给王爷认个错吧。”
“叨扰公子了。”她微一福身便向楼下走去。
项柔站在原地呆了许久,萧墨凌,他真的会去接自己进修王府吗?如果他提出来,怎么去回答呢?虽然知道他是在和项琉璃赌气,可,还是很希望能待到他身边去。
回到暖香阁时,还未进门便见霍香跑了出来,一脸的慌张。
“公子。”她急急地叫道将项柔往后门拉去。
“怎么了这般惊慌?”项柔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少有的无措不解的问。
“凌王爷要见你,你还是赶紧换了装去楼上瞧瞧吧。”霍香边说边不安的往前院张望。
“他真的来了?”项柔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霍香,心一下子飞到了嗓子眼,霍香也顾不得她神色的点了点头,得到霍香的确认,项柔才开心的笑了起来:“不要这样惊慌,你去将王爷请到后院来。”
“是,公子。”霍香并不多做停留,领了命便急急地出了去。
待项柔打点好一切,以九月的身份再次出来时,萧墨凌已然坐在了院内的石凳上,见项柔开门出来也只是抬头淡淡的扫了一眼。
“九月见过王爷。”项柔拢了拢耳边的头发福了福身。
“坐吧。”萧墨凌的语气淡淡的,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院内的秋菊。
“不知王爷来此所为何事?”项柔小心的问着,有些紧张,她突然感觉自己像个恶毒的小三,先去破坏了别人的和谐,又来期待他把自己带回去。
“听你唱曲。”他仍是没回头,脑海里琉璃倔强的脸与项柔温婉的样子重重叠叠,他知道自己冲动说了过分的话,但是,真的要将这九月带回凌王府吗?他不是没调查过九月,但是,太少了,少的让他更觉得她身份的特殊,她绝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或许她是故意接近他或者他身边的人,但是什么目的,他始终猜不透,她太多变了,才见了几次面,就已然看到那么多不同的她。
“琵琶留在别苑了,我去取把琴来。”项柔俏皮的一笑,眼睛弯弯的,说罢便提起裙摆转身进了屋去。萧墨凌有一时间的恍惚,只一瞬间便决定了,带她回去吧,若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少女,如她这般的也算是个好姑娘了,若不是,那便更好,琉璃的身边太危险了,那些在暗地里想对琉璃不利的一切,就让她来替过好了,看着抱着焦尾琴出来的她一脸喜色,再寻不到那日的冰冷,似乎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一般。
烟锁着秦楼细雨把酒黄昏后
海棠花是否依旧应是那绿肥红瘦
独自泛轻舟雨疏风骤添新愁
浓睡不消那残酒有多少事欲说还休
锦书已经不在大雁却仍依旧
我饮尽杯中昨夜的温柔
这才下眉头却又上心头谁念我终日凝眸
帘卷着西风惊醒旧梦谁比黄花瘦
风吹梦醒后不见红酥手桌边谁的玉簪头
寻寻觅觅中似梦非梦你在那等候
相思惹闲愁日上帘钩懒梳头
不是悲秋新来瘦花自漂水自流
跨越千年后平仄间眼泪游走
韵脚中我空等候声声慢心事谁知否
锦书已经不在大雁却仍依旧
我饮尽杯中昨夜的温柔
这才下眉头却又上心头谁念我终日凝眸
帘卷着西风惊醒旧梦谁比黄花瘦
风吹梦醒后不见红酥手桌边谁的玉簪头
寻寻觅觅中似梦非梦你在哪等候
“王爷觉得如何?”项柔唱完一曲,歪着头一脸笑意的看着恍惚的萧墨凌。
“九月姑娘天生一副好嗓子。”萧墨凌被她一问回过神,对项柔露出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微笑,她的曲子从未听过,更是从未在别处听过,段司易说过她是个有才情的女子,上次中秋已然听过她的曲,确实是能让人忘乎所以,入了她的意境中去的,于是抬起头问她:“此曲何名?”
“李清照。”
“李清照?”萧墨凌略有所思,相比唱的是她自己吧,于是也不多问什么低头喝了口茶:“这暖香阁原是烟花之地,如今这般繁华模样,还真是让人惊讶。”
“这红颜终有老去的一日,再美的女人也总有凋谢的时候,人总是要有些所谓才能活下去。”项柔低着头微笑,并不介意他眼里探寻的意味。
“九月姑娘倒是颇有远见。”萧墨凌有些看不透眼前的人,看模样也就十五六岁上下,怎么得就像个历经风霜的人一般。
“生活所迫,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坐吃山空,活活饿死,更何况这女子也并非只有皮囊和身体值钱,只看外人如何去识别罢了。”项柔嘴角一扬,毫不躲避萧墨凌探究的眼神,男尊女卑,那可是绝不能
11.长歌倚楼,此情依旧-->>(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