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一个小姐。
还曾经,在直播间与人斗气,一连刷了十几个嘉年华。
1000多万,可能是许多老百姓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在他眼里连根毛都不算。
所有的审讯都结束之后,陈启明又单独去看守所见到朱长江。
两人在所长办公室见面,陈启明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知道鹤山市境内有赌场吗?”
“我知道,不就是在临平镇吗?”
朱长江说的轻描淡写,陈启明心头却是一阵狂。
“你去过?”
朱长江去摇摇头的,“这种当地的赌场,我们是进不去的。”
一时之间陈启明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朱长江解释道:“赌场一般是直接带当地官员,想知道原因吗?”
朱长江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陈启明没生气,反而很是诚恳问道:“想,您说。”
“当地的官员都有一些背景,赢了他们的钱不等于给自己找麻烦?”
其实这个道理陈启明怎么可能想不明白,只是他想让朱长江轻视自己而已。
你姿态低一些,对方的戒备心就会小一些。
“那您知道,临平镇的赌场主要的赌客都是哪些?市里就没人去过?”
周长江绝了陈启明这个人还行,三天的审讯期间,对他也算是礼遇有加。
人落到他这个地步,便很难再有尊严可谈。
在华夏有一种很奇怪的思维,往往一个人犯了错就等于他不但失去了尊严也失去了人,权。
哪怕是那些原本对他卑躬屈膝之辈,也会换上一副嘴脸来对他,人间冷暖朱长江早已经看破。
“据我所知,能去那玩儿的,大部分都是各地的商人,甚至官员也是南方的居多。”
陈启明就有些不明白,如果是这样这是南方的官员,难道为了赌做飞机返行?
当他说出自己的想法,周长江嘿嘿嘿笑的声音更大。
“你还是太年轻了,飞机票才几个钱?你知道一场输赢有多少?”
陈启明很想告诉对方,那赌场我也去过,无非就是几万的输赢。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他看到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