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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斗极刀,八千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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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当今许多丹青大家的画作截然不同,椒奴根本看不出来历。

    “这是我画的。”陈执安坦诚道:“这画作风格其实也算独树一帜,天下应该没有第二个人会画这种油画。”

    椒奴睁大眼睛看了好一会儿。

    只觉得这油画虽然比不上丹青水墨那般大气,可胜在画的相像,而且还能画出肤色、神采,十分奇异。

    “长安公子竟然还有这么奇特的本领,坐朝节已经不远,大虞富庶的州府都在寻坐朝节里作画的画师,似乎京城也是如此,已经下发了许多命令,在大虞境内搜罗琴师、棋师、画师、以及书法大家。

    公子这等本领,若是去了京城,少说混一个府衙画师当一当。”

    椒奴说到这里,又忽然摇头。

    “其实,长安公子应当为那些世家门阀的夫人,甚至皇家的公主、妃子画画。

    女人总爱留下自身的容颜,留在玄镜中却又未免太过还原,美的留下来了,丑的也留下来了。

    可若是作画,便能除掉那些丑的,只留下美的来,想来必然能够吸引许多贵人小姐,前来寻长安公子作画。”

    陈执安挑了挑眉,询问道:“京城能人无数,难道找不出几个画师来?”

    “悬天京自然有许多画师。”椒奴回答:“只是这十年一度的坐朝节太过重要,大虞传统,坐朝节当日,便是平民百姓都要留下画像,再烧了去,寓意烧去过往污秽,再迎新生,所以画师便显得有些不够了。”

    陈执安默默记了下来。

    椒奴右左右看看这宽广的闿阳阙,心中忽然一阵叹惋,只可惜……身在宫中,身不由己。

    她想要修行,只怕还要等下辈子。

    随着她感慨,椒奴又看到耸立在闿阳阙中的两块白玉碑。

    看到上面篆刻着的白玉蝉蜕篇,以及八都北去十二重。

    椒奴仔细读过,只觉得这些文字功法太过浅显,自己似乎早有宿慧,一眼过去,竟然看明白了一个十之八九。

    甚至随着她阅读白玉蝉蜕篇,她体内竟然有一道微弱的气息正在流动。

    椒奴吓了一跳,扭过头去,不再看这两篇功法。

    “宫女修行,除非主人应允,否则便是天大的忌讳,一经发现是要被剥皮抽筋的。”

    ——

    四月初四。

    清水河上,玄紫将军的虎头船驶过河面,船体庞大,全身修长,高耸的尾杆上挂着洁白的风帆,仿佛一座河上的高楼。

    司侯圭背负双手,站在船头,看着清水河畔耸动的人头。

    这些寻常百姓,都是来看着虎头船的。

    虎头船会驶过清水河,再入六千里通天大运河,直去悬天京。

    司侯圭心中有些阴郁,他跟随李伯都前来,其实便是看中了李伯都身上的龙脉机缘。

    龙脉机缘自有其贵,司侯圭若是能够分润半分,也能够在雏虎碑上更上几层楼。

    只可惜李伯都来了这苏南府一个多月时间,龙脉机缘却从来没有显现过,令司侯圭颇有些不解。

    可无论如何,司侯圭总归是得了一道后天之气,让他心里略微有了些宽慰。

    “此番回去,便要入天目军,成为一名军中校尉,在此之前,我如果能够炼化后天之气,便能够璞玉为神,修成璞玉圆满。

    却不知到时候,我是否能够入雏虎碑上三百行,令我雏虎神通更强一些。”

    司侯圭远望之间默默想着,可他随意转头,却见清水河畔,陈执安正提着一只清河鱼,远远注视着这虎头船。

    司侯圭看到陈执安,不由揉了揉眉心,眼中多出一份烦闷来。

    “竟然输给他一柄百锻刀。”他轻轻摇头。

    百锻刀虽然并不值什么钱,只是司侯圭出身豪门,又天赋不凡,自小走来,却从不曾输过。

    直至他来了这苏南府,却输了一遭,输给了这陈水君的杂种,甚至输了一把百锻刀。

    恰在此时,诸多嘈杂的声音中,他却又听到陈执安的说话声。

    “我赢来的那把刀名叫阳燧,冶锻三百三十一次,持刀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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