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儿,这人……”
“呵呵,他身上怕是有事!”
等那人走远了,刘权才开口。
“你们瞅啊,他那条肚子划拉开的猎犬,虽说没得救了,可他亲手给割了脖子,啧啧啧,自家的狗,谁舍得?”
“还有,你要说他害怕咱们爷几个害了他吧,可听说了屈科长的身份之后,他更怕了,这不对劲吧?”
“最后啊,这人我不认识。”
“说句倚老卖老的话,别说咱林清县,就是周边几个县的猎人,但凡上点年纪,不说有多熟,最起码我全都打过照面,可这人,我没见过。”
一帮人面面相觑。
郑百川不确定的问:“叔儿,你是说刚刚那人身上背着官司呢?”
“那不清楚。”
刘权没好气的嘟囔了两句,最后无奈的解释,“我瞅着,他怕不是自己个儿进山的,那些狗也不是他的。”
有同伴,但是大家没见着,有狗,不是那受伤老汉自己养的……嘶!
“瘪犊子!咱刚刚就该留下他!”
唐大虎回过来味了,眼睛当时就支棱起来!
刘权一声叹息:“大虎,咱没证据啊!”
是啊,没证据。
熊瞎子沟这密实的野果子林里,谁知道和那人一起进山的同伴,在哪呢?
说不准,都被野牲口啃干净了!
真实情况究竟是个啥样,谁也不知道,不过赵鸣一帮人心里都沉甸甸的。
猎着了花豹,自然没有继续在熊瞎子沟停留的道理,一帮人拖着五头梅花鹿和半拉豹子,又带上刘权的黑虎,朝林子外走。
出了熊瞎子沟,路就好走不少,半路上过了一晚,第二天后晌午,才出了林子。
这年头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又没见着真实情况,只能把那老汉的反常抛之脑后。
这张豹子皮比不得上回赵鸣哥仨猎的那一张,毕竟那时候正是隆冬时节最冷的时候,皮毛是全年中最好的。
即便如此,一张花豹皮也不少卖钱。
出林子的当口,赵鸣主动提起,这账该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