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华丽,和那日小姐回府时穿的不相上下。”
余笙笙手指握紧帕子,垂眸问:“老夫人是让我自己选,还是让您替我选?”
赵嬷嬷表情一僵。
余笙笙指一套月白色的:“这个吧。”
“不行,”赵嬷嬷否决。
她当然知道,明日的赏荷宴意味着什么,二公子都和老夫禀报过,在宾客面前,必须得让人知道,苏府对余笙笙非常好,和世子的婚事,余笙笙也匹配得上。
毕竟这张脸,再上好好打扮一下,没人挑得出毛病。
妙娘子察觉气氛不对,微笑建议:“不如这套,鹅黄色,衬小姐肤色,是上等流光纱制成,既贵气又不过于华丽。”
赵嬷嬷听得一阵牙疼,流光纱,还上等,这得多少钱?二公子之前得过几尺,给郡主做了一条披肩挽带。
郡主尚且没一件成衣,余笙笙这个贱丫头凭什么?
“还是再挑个别的吧,”赵嬷嬷眼睛毒,一眼就能找出看上去华丽,但实际上又不是特别贵的。
余笙笙迎着妙娘子的目光,坚定点头:“就按娘子所说。”
赵嬷嬷还想说,余笙笙垂眸:“嬷嬷要是做不了主,就去请示老夫人之后再来回话。”
赵嬷嬷皮笑肉不笑,咬牙答应。
一出院子,赵嬷嬷对妙娘子道:“娘子再去郡主院中一趟吧,我家郡主也得做几套夏装。”
此刻苏知意看着脸肿得像猪头似的儒剑,怒气满胸。
“小姐,”儒剑跪下,“奴婢没用。”
“你是没用,”苏知意声音从喉咙中溢出来,裹着怒火,“盯一个丫环都盯不住,又被人打成这样。”
“不是她打的,”儒剑赶紧解释,“是个无赖,非说奴婢打碎了他的铜镜。”
“所以呢?人跟丢了,还被打了。”
儒剑赶紧表态:“奴婢保证下次一定抓住她!”
窗棱传来一声响,苏知意压下火气:“出去。”
儒剑起身,垂首退出去。
屋内无人,苏知意重重出口气:“进来。”
窗子被推开,一道影子无声落入。
“郡主,那个小丫环去了城东的一家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