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程溪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走到一楼时，秦鸣在后面叫住了她，“程溪，聊两句。”
程溪停下脚步，看着秦鸣绷着一张脸走到自己面前，完全没有刚才在会议室的亲切。
“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吗？”秦鸣觉得自己很憋屈，刚才来的路上，接了秦嘉淼和自己父母的电话，被骂得半死，“本来只要你愿意好好谈，那一亿是可以进你私人腰包的。”
程溪挖苦：“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外界都在说秦总大公无私，你们公司也没受影响，说不定志恒集团的名声还会上一个新台阶。”
“可是我妹妹的形象全毁了。”
程溪笑了，笑的无比讽刺，“你愿意花一个亿买你妹的名声，那我就得为了一个亿毁掉自己名声吗，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网络如此发达，我为了这一个亿，以后工作了，再婚找老公，都得顶着一个脾气暴躁、嚣张、挥金如土，甚至被人包养过的名声过一辈子吗？”
秦鸣薄唇动了动，但半天都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