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他顺手拿来的荷包,把他们两个人的头发收了进去。
古代的男孩子成家很早,大多数总是早熟一些的,况且他和红袖还有夫妻名份:就算不用多想,也会生出一丝异样情怀来。
他就这样一手握着荷包沉沉的睡了过去,俊秀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今天累虽然累了,可是他的烦恼几乎可以说是尽去,他自然是睡得极香甜——虽然那下毒的人并没有找到,不过那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他很安心;为什么如此安心?他不知道,他也没有细想。
郑家先示沈府以恩,然后并没有要找沈府“算帐”,只是求去——因为沈府对郑家有恩,所以郑将军只是为女儿求一纸休书全沈家的脸面,并没的提什么和离。
找沈家当面锣对面鼓自然也能让沈家认错赔罪,可是沈家众人的心中难免会有些不舒服:比如沈太夫人。
他们久在高位,就算是有错被人问到了脸上来,心里也一定会有些恼意的;而且由郑家提出什么条件来让沈家答应,对于沈家人来说他们应允的事情就带着一丝逼迫,他们当中总有人会心不甘情不愿的。
但是现在,郑家占着十足十的理,却把姿态放的很低很低;沈家人的认错及应允的事情,都是他们自己说出来的。
“自此之后,袖儿你在沈府为父也能稍稍放些心;”郑将军看着红袖,却并没有笑意反而很郑重的道:“但是,日后你回到沈家绝不能张扬,不然今天我们父女所为便前功尽弃了;你要守礼守份,不管做什么事情要占住一个理字,却又不会得理不饶人,那么沈家的主子们哪一个也不能、他们也不敢让你受委屈;你可记下了?”
他是拳拳爱女之心啊。
“袖儿记下了,父亲。”红袖屈膝。胜不骄败不馁的道理,她懂的。
郑将军又叮嘱了红袖几句,这才放开神与妻女说笑起来:他当然是得意的、高兴的,所以不说一说,哪里能忍得住?
他们夫妇、父女正说的高兴,外面传来柳氏的声音:“老爷,夫人。”
郑将军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心里多少有一丝不舒服;而且红袖的事情关着沈府的脸面,所以当时厅上并无外人,府中的其它人都不知道沈家今日来有什么事情。
“进来吧。”郑姜氏轻轻答了一声儿。
柳氏进来一福,请示了郑姜氏两三年琐事儿后,又道:“鹏哥儿可以蒙学了,老爷看是不是给他请个先生?”
郑将军一摆手:“这事儿自有你们的夫人打理,你不必操心的。”他看了外面的天色,起身:“时辰还早,我正好去书屋处置一些事情,晚饭时分打发人来请我就好。”
红袖忽然笑道:“那由我去请父亲好了。”
郑将军笑着点头去了:他最高兴的莫过于,红袖又对他亲热起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沈妙歌的身子过了一个多月已经大好了;他随郑将军天天练武,两三个月过去之后,红袖不经意间发现:他身子不但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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