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他们、他们好像、好像是去了。”丫头的语气有些不确定,但是一脸上的煞白并不是摔出来的,一看就是受得惊吓不轻。
六安县主听到这里立时提起裙子就向外跑去,程仪宾随后就跟了上去:他们要去看看倒底出了什么事儿。
太监听到这里也是一跺脚跟了上去,如果、如果死的不是沈五老爷一个人,那么倒霉的八成不止是六安县主一家人,还要加上他了。
他现在一心希望沈五老爷没有死,他能不能出气也不考虑了,只是盼着能平平安安的回京交差就好:这倒霉的差事,是哪个王八羔子派给自己的?他一面跑一面在心底又暗咒了一次自己的差事。
程仪宾扶着六安县主奔进了希兰夫人和沈五老爷的屋里,六安县主只看了一眼连叫一声儿也不曾,就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程仪宾的眼中已经有了泪光,可是却顾不上去看倒在床上的女儿、女婿,先大声喊人来救六安县主。
太监就在他们夫妻身后,屋里情景那是看得一清二楚:床上沈五老爷仰躺着,而他身上压着希兰夫人;两人的七窍都是乌血,脸色也是青青的。
而他们身边还倒着两个酒杯,床边的小几的桌子上展开着一张纸,上面还有此许的粉末。
这情景不用人说,太监也知道沈五老爷夫妻服毒自尽了;而且很像是沈五老爷先自尽的,希兰夫人又饮下的毒酒。
看清楚之后,太监扶着门框便软软的滑倒在地上:看样子,是死了。
六安县主府里一片混乱,过了好大一会儿,大夫才来了。
大夫一针救醒了六安县主之后,看过了沈五老爷和希兰,然后摇了摇头:“死去多时了,准备后事吧。”
六安县主听到这一句,身子一挺又晕过去了;待到救醒之后,她是放声大哭啊:“我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母亲和儿子就走了?这杀千刀的,是哪个非要害我们家啊,女儿你死得好冤啊。”
程仪宾的泪水也滚落了下来,可是他要顾着妻子的身体,并不能尽情一哭;只能轻轻的劝着六安县主,并且吩咐丫头们给沈五老爷和希兰夫人净身,准备后事。
太监此时跳了起来:“不行!沈五老爷是钦犯,就算是死了洒家也要运他的尸身去京中复命。”
他这一句不止是引来的六安县主的怒目,也引来了程仪宾的怒火:“公公,人死为大——他们都死了,你还想如此折腾他们?”
太监却强硬起来:“此事洒家也是奉皇命行事,还请仪宾多多体谅。”他不是不怕六安县主,而是他忽然想起了廉亲王来。
廉亲王也是服毒自尽的,但是现在他是生是死谁能说得准?现在沈五老爷和希兰又是自尽,他还是小心些为上;如果沈五老爷是假死,那么弄回他的尸体此趟不但无罪而且有功。
就算是沈五老爷是真死了,也要皇帝亲眼看到才成;不然皇帝不相信,他的小命自然是保不住:弄回去沈五老爷的尸体,他多少还有一丝生机。
六安县主听到这话,跳起来就打太监:“你个小人,居然还想作践他们的尸体
第八章 尸身也不放过-->>(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