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有什么仇都报了还非要和赵俊杰求去――岂不是多此一举?你把事情说清楚了赵俊杰自然不会有好下场而你自然也不会再是他的家奴了!
魏太姨娘暗中瞪了老管家的儿子一眼:像他父亲一样愚!
香草自外面悄悄的进来了立到魏太姨娘身后悄悄的、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魏太姨娘画儿刚刚出去同方家的事情无关。
魏太姨娘却没有放下心来:她对于香草已经不像原来那样信任又加了香草进来做事总是出差错她如何能相信香草?只是她一来没有可用之人而来香草知道的也太多想不到万全的法子之前还不能动她只能让香草留在身边。魏太姨娘此时也起了杀心只是她做事向来稳妥不会像赵俊杰一样想起来便会去做。
老管家的儿子又求恳了一次赵俊杰扫了一眼上座的赵一鸣和红裳心知已经不能不答应他了;便暗自咬了咬牙道:“不要再提什么银子不银子的身契明日你到我书房来取就是。”
他依然是想留个后手:明天?哼只要过了今天不及日以后我就会送你和你的父亲去团聚也算是我成全你的孝心。
老管家的儿子连叩了三个响头:“少爷既然答应了就请少爷今日赐还身契!”
赵俊杰气得七窍生烟可是推脱的借口也说得差不多了只能为难的看了赵一鸣然后道:“父亲唤我来有事要问待事毕你同我去取就是。”
他恨此人恨得牙痛已经决定给了他身契后就不会再容他活在世上。
老管家的儿子闻言对着赵一鸣就叩起了头来却并不说话:他知道今日想让赵俊杰把身契拿出来只能求助于赵一鸣;只是他不能直接去求赵一鸣――只会让赵一鸣为难也易落下话柄与他人;所以他只能一步一步逼得赵俊杰把话引到赵一鸣的身上他才好求肯。
赵一鸣看老管家的儿子叩得额头都见了血迹终于轻轻一叹:“按说此事是杰儿的家事唉――杰儿你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为了让他安心去守孝你今日便把身契给他吧;赵安你随杰儿去取身契快去快回也就是了。”
赵俊杰这次再也无话可说只等自地上爬起来随赵安走了;他一直在假装伤心老管家的去世可是他走的时候却忘了对着老管家行个礼――假的永远都是假的;在不经意间就能让人看到事情的本来面目。
魏太姨娘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看到赵俊杰如此心下更是恨香草:这样一个自视过高心计手段过嫩的人居然也能入眼?误了她自己也就罢了却误了她的大事!
香草一面担心自身被魏太姨娘处置一面又替赵俊杰担心:他不会被老爷和太太捉住痛脚吧?担心归担心却无法可施就是求魏太姨娘出手相救的话她都没有机会说――不能当着老爷和太太的面儿说出来吧?
香草最最担心的还是赵俊杰的安危对自身的担心要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