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嫂嫂就不会再顾忌这些了。”
红裳微微一笑:“一飞你急什么?你哥哥叫我们来自然是有了主意的。”
赵一飞闻言不太相信的看向了赵一鸣:有了主意为什么不说?
赵一鸣看向红裳:“我是有了主意只是想和你们印证一下看看是不是可行;毕竟这是大事儿。”
红裳抚了抚头:“依我的妇人之见绝不能涨什么工钱!原因夫君已经说过了而且这些人就算今日不去他日成为熟手匠人要再去的话我们损失不是更大?他们的心根本就不在赵府我们留他一时也留不了一世去了更好。”
赵一飞吃惊至极:这是不是也硬了一些?他看了看红裳确定还是他的嫂嫂长得娇娇小小的、说话细声慢言的;他几乎听这话有一种错觉眼前的不再是他的嫂嫂而是一个久历官场的老吏、或是经商年久的大家族之长。
赵一鸣点头:“裳儿所言甚和我心。”他原本就是如此想的只是一来这生意不是他的二来如此做的后果:所付出的代价可是不小;所以他想和赵一飞、红裳议一议看看还有没有更好的法子。
现在他决定了:就是用这个法子!
赵一鸣的脸上闪过一丝厉色:“我们涨了这些工匠的工钱便是一个长年累月的数字;而就是一看为期也多了一笔极为可观的银钱数目――如果我们有这些银钱去打通关节就是花费的再多一些也比涨这些工匠的工钱要好因为只是一次。”
赵一飞听得也点起了头来;而红裳却只是平静的看着赵一鸣:她知道他已经想到了法子只是因为孝道等等的顾虑一下子不能下定决心罢了。红裳需要做得就是推赵一鸣一把让他下定决心就好:做个贤内助吧不要再做一个辛苦打拼的女子;上一世允女子和男人争长短这里却不可以。
“就像裳所说那些匠人要走便走;而且……”赵一鸣的眼睛眯了眯:“我们也不能只是挨打不还手吧?”说完后他看向了红裳;红裳微笑点头他从来不信奉以德报怨――为人行事就要以德报德、以怨报怨!
赵一飞却有些担心:“就算我们打通了关节走了这么多的工匠后我们怕也赶不出所有的宫花来吧?而且哥哥你一直没有说那绘制花样的工匠是不是也在要走的人之中?这几个怎么能放他走他们一去我们的花样会被薛家仿制不说日后哪里再找这样的人来绘制花样呢?“
赵一鸣闻言也是一叹他看向红裳:“我下不了决心是因为一飞所说的事情;那绘制花样的工匠就是这一次动心去薛家为之人他们去找了工坊的管事谈涨工钱的事情管事们这才知道事情严重禀了上来。“
赵一飞闻言心下更是烦恼:“他们要涨多少?两个月的是不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可是这几个绘制花样的人却无论如何应该留下的。
“不是是三个月的。”赵一鸣轻轻的说道:“而且他们说只要能涨了他们几个人的工钱他们便可以留下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