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有几个人想了想感觉花坊一到赵府人的手中他们的工钱比原来高一些并且没有人再打骂他们便也行到了管事身旁站定:薛家的人他们有些信不过;原来他们跟着闹事儿只是因为认为有便宜可以占罢了。
现在留在原地的人只占了五成左右。
绘制花样的匠人看到又有人站了过去他们便有些心急了:他们这一边儿的人数越少赵府的人越不可能答应他们所求。
“敢问东家今儿可是给我们这些人答复的?我们也不要求太多了只要能同薛家那边一样我们自然留下来为东家卖命――我们都是凭手艺吃饭的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哪一个也……”
“我是来给你们答复的。”
赵一鸣打断了那匠人的话:“我也知道大家在花坊里的辛苦。”他顿了顿看向留在原地的人没有等他们松一口气便接着说道:“但是我自问我们赵府没有对不起诸位给的工钱也是合理的。”
赵一鸣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吃惊至极:这就是不答应那些人所求了?就连留下来的匠人们也不敢相信会听到赵一鸣如上说话。
绘制花样的人一下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们的目的原本就不是想要到薛家去他们只是想以此谋些好处。赵一鸣说完后并没有再说下去和赵一飞一起吃起了茶来。
院子里越是静匠人们越是感觉到压力。
“东家的意思是不答应我们的所求了?”绘制花样的人心下一横反正这里不成还可以到薛家去那边一样也是银子给得很多;他们原来只是本着做熟不做生罢了既然赵府不领情那她们也就不用客气了!
而且说不定他们今天一走明天赵府的人就会使了人请他们回来:那批宫花送不到宫里去赵府的生意便会丢掉了!他们不相信赵府的人会生意都不要了。
赵一鸣看向那开口之人稳稳的点了点头:“你说对了你们所求的太过分所以我们不会答应;而且你们既然想走俗语说强扭的瓜不甜那各位现在就可以结了工钱走人了。”
赵一飞立时便道:“摆账桌。”一旁的人很快把账桌摆好账房先生们也坐下了。
留在原地的人中有一些面上露出了犹豫之色看了看寻账桌后;“东、东家我们现在想留下还可以嘛?”
赵一鸣和赵一飞都没有开口院子里又是一阵沉寂。
他们兄弟是故意的:现在想留下来的匠人当然要留下他们只是要言明了条件而已。
原地的匠人们一看赵府的人不开口脸上开始变色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了;只是再相求的话他们却也没有那个胆子。
绘制花样子的几个人听到有人还要留下脸色便变了不过赵一鸣兄弟没有开口才让他们放下了心来。
“夫君依妾身看这些匠人们也知错了不如就留下他们吧。”红裳这个时候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