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微微躬身:“母、母亲不必如此麻烦,女、女儿们刚刚用过了饭过来,现在不饿,原也用不着点心的。”凤歌还是有几分不习惯,她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唤过人做“母亲”了,所以她说得话就不自觉的有了几分结巴。
红裳牵了牵嘴角儿,勉强笑了一下:“你们不必客气,原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我自南边儿回来时带来的一些的点心,与我们京城的点心有些不同,值得什么呢?也不过是让你们尝尝鲜儿吧。”
红裳对着凤舞三个较大的些的“女儿”,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话才是:自居长辈,拿出为人母的样子来?红裳至今还没有做好这种准备;平辈论交,随意谈笑却又与礼不合,所以红裳坐在椅子上实在是犹坐针毡般难受。
只一样儿就让红裳费尽心思――抽肠刮肚的找话儿说啊,说出来的话即不能失了她这“为人母”的体面,也不能伤了几位姑娘的脸面;既要有亲近的善意,又不能失了上下之分。这比掌理赵府更让红裳感觉到棘手万分。
凤歌四人谢过了红裳后,凤歌看了看屋内的摆设,然后便在右边儿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红裳也是坐在主位的右边,其它几个姑娘看凤歌坐了,都跟过去顺次坐了下来。大家都坐好后,一时间谁也没有话说,屋子中便静了下来。
四位姑娘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这位“母亲”怎么看,年纪都不太大,让她们一时间很难自心中生中敬意来。
红裳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心中着急想打破沉默,可是却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打破沉默的人是凤音,她轻轻的说道:“母、母亲昨日可睡得好?今儿早上用饭可用得香?”
凤音看屋里的人都不说话,便十分的不自在,想了想就把同祖父母请安的话儿拿出来问红裳了――凤音如此做极为合礼。
红裳一听凤音的话,她的汗都快出来了:这可都是她每日两次去老太爷与老太太那里,必说的两句话,现今自凤音的口中说出来,红裳怎么听都有些别扭。
但是红裳只能依礼轻轻的点了点头回道:“还好,倒劳三姑娘挂心了。”除了这句客气话,红裳再也无话可说了。
红裳现应对赵府的这几位姑娘,远比应付赵府的所有下人们更让她感觉到吃力:主要是她很不习惯,不习惯于她的“母亲”身份。
红裳现人还是有“劣根性”的:对于她的“主子”身份,她虽然也别扭过,但却很快就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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