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就没有个正形儿的时候嘛。”
赵一鸣完全不在意,还故意在红裳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真香!夫妻间要什么正形儿。”他看红裳已经羞不可抑,便转开了话题儿:“说到你对京里不熟悉,还不是你不肯出门所致,这两日随我出去玩玩,顺便看看那两家铺子如何?”
红裳想了想点了下头:“好吧,一切都依夫君就是。”
赵一鸣听得大乐,低头伏在红裳耳边说了几句话,红裳的脸色立时就火如荼起来,她急急挣扎想要躲开赵一鸣。
赵一鸣却大笑着把红裳打模抱起:“你想跑,看你这样还能跑得了吗?你刚刚不是说一切都依我的吗?怎么这么一点子小事儿你就反悔了呢?”
红裳被赵一鸣羞得说不出话来,红着脸只能以粉拳打赵一鸣几下算作是反驳。不过,红裳不但没有打疼赵一鸣,反而让他更是心痒难耐起来,随后自是有一番恩爱。
第二日一早起来,红裳和赵一鸣二人到上房伺候老太爷和老太太用饭,可是饭刚摆上,家里就来了客人――族里的一位长老来了。老人家是来同老太爷商议让红裳什么日子去拜宗祠的。
有外客在,红裳同族里长老见了礼后便避了出来,回到了自己住的客院儿。不想,自己院子里也有客人在――赵俊杰正坐在小花厅上等她呢。
红裳心里一叹:自己还没有叫赵子书过来呢,赵俊杰便不请自来了――赵家的子侄们,看来还真是心里各自有算盘的。
看到红裳自外面进来,赵俊杰起身拜了下去:“杰儿给母亲请安。”
义子也要晨昏定省?红裳的头一下子痛了起来:昨日赵俊杰没有过来,她也就完全没有想过这回事儿。
红裳摆手让赵俊杰坐下:“随便坐吧,不必客气。”
赵俊杰坐下后道:“母亲,杰儿这里有几份帐目,自打去年杰儿就想交给老太太的,只是又怕老人家看过后会气伤了身子,所以才一直留在身边想等父亲回来;现如今家中的事情都由母亲打理,今日杰儿便把它们交给母亲过目,一切请母亲做主,莫要再让奸人继续在府中为所欲为了。”
说着话,赵俊杰自身旁的桌上拿起了一个长方形的包裹来,起身弯腰奉上。
红裳看着小包裹心里又是忍不住的一叹:原来晨昏定省是个幌子,送这个劳什子帐册才是真的吧?而且帐册还不少呢,少说也有二十几本儿的样儿。
红裳先没有让人去接那包裹,她有些惊讶的道:“这是什么帐册?为什么老太太持了会生气?”
赵俊杰闻言愣了一愣便恢复了常态:“回母亲的话儿,杰儿手上的是一份帐目,一份府内帐房内银钱来往的帐目。”
他不相信红裳对此不感兴趣,他回府知道红裳正在查看府中帐目时,他便有了这个心思,直到等到府人客人都走了以后,他才给红裳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