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怜惜之情,便能想到他看到孙氏所受的苦楚后,会如何看自己了。
如果自己今日没有处置孙氏,孙氏手里有毒粉自己也不知道,他日自己真的被孙氏害死了,不知道赵一鸣会做何想?红裳的心中有丝丝的冷风吹过。
赵一鸣先是听得连连点头,听到孙氏被禁足一事时,他转头看向红裳:“禁足?多久?”
红裳轻轻摇头:“夫君,您这就是问错了人,惩戒是老太爷地意思,我哪里知道会禁多久呢?”
赵一鸣愣了一下:“老太爷没有说吗?”
红裳道:“说是说了,不过没有人知道会让孙氏禁足多久。老太爷说,让孙氏把全本儿的《地藏经》好好的写上三遍,除此之外每日还要再写三篇《女戒》,只要《地藏经》抄写完了,孙氏就可以出屋了。”
赵一鸣听清楚以后,也没有多想便点了点头:“只不过是抄写经书罢了,让她写写《地藏经》对她也有好处,那个性子实在是敢收敛一些才是。嗯,我想,有个十几天也就足够了。”
红裳看了赵一鸣一眼,请他坐到桌前,自己也坐了下来才道:“妾身想十几天怕是不够的,老太爷的意思是让孙氏工工整整的用小楷抄写。”
赵一鸣的眉头皱了一皱,不过他略略一想便道:“也是该让她得些教训,知道些分寸才对。关她两三个月也没有什么,也免得日后再有哪个敢在裳儿面前放肆。府中没有规矩怎么能成?”
赵一鸣想到红裳为孙氏所做的一切,他也就没有生出什么不满来就算是他生出了不满又能怎么样呢?一来是他父亲的意思,他是绝不敢说什么的;二来红裳事事处处为孙氏着想地极周到,他又怎么好意思再为孙氏说什么呢?
就因为红裳待孙氏如此好,赵一鸣越想越感觉孙氏今日所为的确是太过份了。
红裳看了赵一鸣一眼:“夫君,你要不要去探探孙氏呢?”
赵一鸣没有做思索:“父亲让她禁足了,我岂能去探她?让她好好的反省自己的过错儿吧。再,有夫人在,为夫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赵一鸣是不能去探禁足中的妾室,不过他也的确依然有些不放心,所以才说了最后那么几句话。
红裳一笑:“夫君所说极是,老太爷的意思,我们还是好好听从,莫要违了他老人家的意思,再惹得两位老人家动气已经为孙氏气恼地不行,万一再生出气恼来,伤到了身子便是我们的不孝了。”
赵一鸣连连点头:“裳儿所说极是,孝道为先啊,哪能违了父亲的意思。”
红裳笑着举起了筷子:“夫君,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用饭吧?”
赵一鸣当然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红裳虽然与赵一鸣说着话,可是她一直都在思索:薛家姑娘倒底是为了什么呢?吃着吃着饭菜,忽然间她想起了一种可能,当下便起身道:“妾身肚子有些不太舒服,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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