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飞只要是老太太同意的事儿,他是绝不会反对;金氏虽然心中恼极,可是也只能笑着勉励了凤歌二人几句,算是同意了。
红裳说出口来,知道可能是触到了金氏的伤口上:但是家产的事情早晚两房要面对的,如果金氏真有那个心思,还不如两房早早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为好呢;再者,该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自己不能理直报壮的处置呢?
所以,红裳没有后悔自己出了这件事儿:如果金氏没有其它的想法,红裳说这个事儿,是真得解了金氏的围――红裳把老太太的注意力引走了。
金氏在心中停的安慰自己:好在凤歌二人过二三年就嫁了,而自己的女儿凤灵也就长大了,到时一样可以用学习的借口,让她跟在大嫂身边学习掌理家事儿,到时顺带夺权也是一样。
两房的媳妇终于面对此的对立:红裳不打断后退,而金氏也不打算相让。
裳谢过了老太爷和老太太,而凤歌和凤音也出来谢过了红裳,一家人都欢喜的很。
氏看大房的人笑得越欢,心里越像是有根刺,刺得她全身都难受;尤其是红裳提议由凤歌二人代她掌理府中的事情,让她最为气苦――老太太送通房,她已经有些习惯了。
金越想越恼:既然你们不想我好过,那大家都不要高兴好了。
金氏扫了凤歌四姐妹一眼,然后对着老太爷、老太太笑道:“老太爷,老太太,话说我回来这么久,一直没有见到我们府的大姑娘呢?倒是听人说,大姑娘是上山静养了,可是现在天儿这么冷,又快到年节了,是时候应该接回来吧?万一大姑娘在山上着了风寒,山上缺医少药,身边儿也没有几个人照料,可怎么是好。”
金氏的话一出口,屋里又一次静了下来,就连两个说书的先儿也闭上了嘴:她们是在一旁坐着休息的,自然是要悄悄的说几句体己话;可是主人家都不说话了,她们当然也就敢开口。
红裳悄悄看了一眼金氏,只一转念便明白金氏如此做是为了什么:真如赵一鸣所说,二房是一心想要夺赵家的家产;大姑娘不过是个引子,她是见不得自己这些人高兴吧?只是用得着如此不高兴嘛,左不过是府中理事的权力罢了――老太爷要给谁就是谁的,自己为什么有女儿不给,便要给二房呢?
红裳对于金氏的心胸也失望不少:至于恼成这个样子,给我下绊子使坏嘛。不过红裳想了想,凤舞到山上去已经有好些日子,而且现在天还真的很冷了;她看了一眼老太爷和老太太的脸色,分明有着几分担心;尤其是赵一鸣,虽然他依然还在生凤舞的气,但也不是没有一丝担心的。赵家人对凤舞的担心明晃晃的挂在脸上,让红裳想假装看不到也不可能。
红裳在心底轻轻一叹:那就――,让凤舞回来吧。
亲们,小女人要去掉水了,看在小女人辛苦这么晚上的份儿上,有票票的亲们(不管是什么票票),您就把票票砸过来,支持红裳吧好不好?谢谢大家,晚安,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