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要命了。
“裴总只是把穆小姐当亲人。”杨凯硬着头皮为自己老板说好话。
“是吗，亲人，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绯月，穆若琪是她亲人吗？”程溪拿起桌上的手机摇了摇。
杨凯：“......”
“杨助理，我也不想为难你，我知道我跟裴晏舟这段感情中，你帮了我们不少，你是个好助理，但我实话跟你说，我不想跟裴晏舟纠缠下去了，我讨厌他自以为是的愚孝，讨厌他所谓的那些家人，讨厌他的心软，讨厌他说的话总是食言，我不想被恶心。”
程溪说的十分难听，也尖锐，“他如果想拿自己的身体来威胁让我心软，那请他自便，我没他有钱，也没有穆家厚脸皮，我要挣钱，要为一日三餐，要为了在这个城市安身立命而努力。
“你也要每个月努力的还贷款，应该明白我的心情。”
杨凯额头直冒冷汗。
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会从程溪嘴巴里说出来。
只是仔细一想，抛开裴晏舟是总裁和豪门的光环。
他也是个普通人，也会有缺点。
是人就总有被人讨厌的一面。
他苦笑一声，“要不......你跟裴总说吧，我怕亲自跟他说，会被他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