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冉柠扭了扭,挣开了阮纪元的手,盯着他头上的伤口,问道,“伤得严重吗?”
“死不了。”眼睛里的光又冷却下来,阮纪元转身走开,大咧咧的往大床上一栽,靠在枕头上,伸手拿过一袋小狗零食,一丢一丢的逗着蹦起来接食吃的柠檬。
冉柠看着他不怎么待见自己,觉得自己有点呆不下去了,只淡淡的说,“没事就好,我不打扰了。”
阮纪元捏在零食袋上的手一紧,下颌绷紧了,声音压抑,“既然不想和我呆在一起,那干嘛要来呢?”
冉柠脚步顿了顿,叹息似的说,“那天对不起,我说话的语气不好,其实我也不想和你闹僵,你是好人,可以的话,还是做朋友吧。”
冷冷的嗤笑一声,阮纪元鼻子一哼,“谁稀罕。”
冉柠肩膀一抖,情知自己来这趟是自取其辱了,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你不稀罕最好,其实我也稀罕,拜托以后别叫你哥小题大做来哄骗人!”
看着她真的生气了,阮纪元抱着零食,想追又犹豫,煎熬了片刻,他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追了上去。
绕到她身前,阮纪元用身体压住门,神色有些慌的看着恼怒的冉柠,语气软下来,“再待会儿,我是病人,至少给我削个水果吧?”
“你去死!”冉柠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受伤的右手上。
阮纪元嚎叫了一声,那么夸张,冉柠却一动不动的冷眼看他,“阮先生,我发现你们有钱人有一个共同点――自以为是。你叫我滚我就滚,你叫我回来,对不起,我滚远了!”
阮纪元忍不住笑了,看着刺猬一样的女人,叹息着按住自己被她打得剧痛的伤口,“有钱人还有个毛病,叫口是心非。我叫你滚的时候,心里面其实是在想,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