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你还活着,盅就应该有效的。”
“当初的血不是我的。”澹台空说:“我可不相信你那个疯子一样的师傅,当时给你下盅的血只是我身边的一个随侍的血,而她也在尸兵那事攻城中死了。”
“那你的意思也就是贞容很上的血盅其实早就解了?”这可是一个很让人高兴的事。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崔贞容对澹台空说:“把你的血给我一点,我需要验证一下。”
如果用澹台空的血做引来命令他,他不受控制,也就是说身上咒真的解了。
澹台空也没犹豫,将手指咬破,血滴在桌面上。对崔贞容吩咐:“杀了钟离琼!”
崔贞容怔了一下,随后发现自己真不用听从她的命令,这可是一件可喜之事。
“好了好了!”崔贞容很高兴,笑的十分愉快。钟离琼看着他,觉得他笑起来的时候其实也不难看,挺温雅的公子啊。“皇上,我好了!”
“好事好事,回去我们喝酒庆祝!”钟离琼拍着崔贞容的手背说道。
“好好,不醉不归!”崔贞容高兴的就要手舞足蹈了,这么多年,终于把所有可以控制他的盅都解了,他再也不需要听任何人的话了。
“小冤家,我们亏了。”狐狸像没骨头一样,靠在钟离琼的怀里。“她本来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今日都是抱着必死之心来的,我们却主动放了一条生路给她,总觉得有点亏。”
狐狸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儿,以为澹台母女能再挣扎一下,却没料到这样就结束了。狐狸怎么都觉得是钟离琼吃亏了,因为她们什么也没得到啊。
“那你想怎么样?”澹台空只是把澹台玉琴拥的更紧了,只要琴儿无事,她也不会介意她们在她身上放血还是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