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找点意思不就好了。我听说县官又看上了一个,叫做巧儿的,这几日都留在巧儿那里。所以春儿这面许久没去了。”紫禾调查的很详细,县官想逃出他们的手掌心是没机会了。
钟离琼呵呵一笑,第二日上了县官的门,问她案子怎么样了,可不能沉醉温柔乡而不问正事啊。
“正在查正在查。”县官看到钟离琼是一脸的无奈,她私下里也派人查了,而且还拖了什么七表姑家的三表弟的女人家的二叔公的什么什么好远的亲戚,就为打听皇都里有没有一个姓钟的大户人家,对方还没给回信,等到回了信万一证实钟离琼在这里招摇撞骗,她立马将之拿下。
“别拖了,再拖我的儿子都生了。”钟离琼提醒完正事,便甚是关心的问她:“大人,令夫郎的病可治好了?”
县官后来也找了人来治病,有些本事的都和钟离琼说的一样,是中了盅还中了毒。她私下里问过春儿可得罪了什么人,春儿平日里恃宠生娇,府里上下都得罪个遍,要说谁想害他,他一张口就是所有人都想害他。
“没有,你都治不好,她们更治不好了。”县官给钟离琼扣了一顶高帽,钟离琼撇了下嘴。
“我能解毒,可是不能解盅,不是我不肯,是我不会解。盅术可不是一般人都研究明白的。”
“解了毒是不是他就会好受一些了?”县官还是很疼春儿的,一听说有解忙堆了笑脸问道。
“那是当然,不过,我要几种药材,我那里的药不全。”钟离琼开了口,县官就问是什么药。
“这几日我翻了医书,这毒很罕见,所以用的解药也难找一些。我现在把药材写下来给你,若是能寻到,他身上的毒便有解。”钟离琼端出医者父母心的架势。可别以为她是故意不说她能救,是她才翻了书,刚找到的方法。人情,你是要欠我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