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对这县官三五不时的推脱加以怀疑,估计也是拿了对方的不少好处。看来,不给她下点猛药是不行了。
钟离琼在某日又去找县官喝酒,酒过三巡,钟离琼被陪在身边的紫禾扶起,从怀里无意的掉出块银白色的牌子,县官弯腰帮她拾起,结果当场就傻了。钟离琼抽回自己的牌子装进怀里,拍了拍县官的肩膀打了一个酒嗝道:“谢啦~”
紫禾扶着她晃荡而去,县官却如雷击一般楞在当场。就觉得自己的头嗡嗡直响,额头上的冷汗唰的就下来了。
怪不得她什么也查不到,原来对方的身份是钦差,如果不是今日这牌子掉出来,她还被蒙在鼓里,还依旧不会把对方的话当一回事。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催她断案,她一拖再拖,今日这牌子是最后一次提醒了,如果她还不能给对方一个满意的答复,别说项上的乌纱不保,就是这人头也不知道在能在脖子呆多久。
县官把私下收的礼退回去,然后挺直了脊梁,端着父母官的架子,很正义的把对方查办了,没几日就给钟离琼一个很满意的交待。当然,也附带的把钟离琼曾经‘孝敬’给她的银子加倍的拿了出来,还美其名曰是对方赔偿她的。
钟离琼没接。“大人,我曾经说过,我不缺银了,别说烧了一座宅子,就是十座我都不心疼。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夫郎受委屈,我这人护短的厉害。”
县官静静的听着,等着钟离琼的吩咐。
“烧我的宅子无所谓,我不在乎。可是我的夫郎没地方住,两人都有了身子,让他们挺着肚子跟着我还得连夜搬家,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钟离琼虽然不说让对方夫离子散,可至少要让对方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