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现在走了,我不会留半分遗产给你,你也不动摇?”
“……”沈佳树坚定的摇头。
“你就那么想做那什么狗p导演?”
“恩,爷爷,你该知道,那是我的理想。”
“理想?哼。”沈家雄不屑的冷哼,“既然是那么的崇高伟大,那好啊,你尽管走。”
沈佳树一怔,没想到爷爷会这么轻易松口,他还来不及感谢,就被他后面的话给击败。
“不过,你走了就永远不要再踏进沈家门,也别用沈家人的身份给我出去招摇,丢人。你要跟沈家永远断绝关系,就跟当年你那不守妇道的妈一样!”尖酸刻薄的话,一句句扎进沈佳树的心。
“真是有什么种就有什么果,当年那个女人忍受不住寂寞,放着好好的沈家少奶奶不做,非要去抛头露面,演戏卖肉,结果跟人跑了,现在她的儿子也有样学样!”真的是气糊涂了,沈家雄才会说出这些残忍伤人的话。
“爷爷!”沈佳树终于忍不住大声一喝,“就算我再不孝再不对,你教训我就好,为什么还要牵扯到一个已过世的人。不管怎么样,她也是我母亲。”
“你这是在教训我?”
“你给我滚!现在就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我也不是你的爷爷,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就这样,沈佳树转身离开了沈家,不带走分文,从此以后,以母亲的姓氏,游走在这个世界上,努力在自己喜欢的职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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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忆起当年,他的心里还是有很多感慨。
他并不是恨爷爷,母亲离开的时候,他还小,并不清楚个中原由,可是,那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而爷爷,更是自己最尊敬的人。
听到他生病,听到他的一切不好,他的心里仍然百转翻覆,很是难受。只是,即使时隔这么多年,要他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站在爷爷的面前,他还是提不起勇气,毕竟爷爷党内的决绝,他还历历在目。
良久,他才叹息口气,发动车子。
“上车。”
……
“这里一两天都不会出现一个人影,如果你死在沙漠上,你是想要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沈佳良终于妥协,打开车门,钻回他的车。
“等这部戏以后,我会想办法去看他。”他会努力克服自己心里的障碍。
“这是条件吗?”沈佳良把头一偏,拧眉深思,似乎很苦恼,“可是我真的觉得宁小小很有趣,大不了我不玩她,我很认真不行啊!”
碰。葛清抽空伸手,沈佳良机警的把头一偏。
“啧,你以为我有那么笨。我只是为了让小小心疼,可是现在她又看不到。”
“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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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秦名扬痛的面目狰狞,语带可怜。
“活该。”正在跟他上药的宁小小,非但不心疼,反而利眼一瞪。
“睿皓,再去打一盆清水来。”尽管如此,她还是放轻了力道。
宁睿皓听话的转身。
“谢谢儿子。”秦名扬趁机很贱的开口。
宁睿皓身影一僵,转过头,冷冷地瞥他一眼,还是转身去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