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走到舱门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十分慎重的:“谢谢!”
听声音,似乎是那个三少的。墨兰轻轻扬眉,跨过了舱门返回自己经济舱的座位。
抬一下手腕看表针,离到机场可能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这时候疲惫反倒是开始上身了。墨兰把头挨到座枕上,不一会儿,便闭上了双目。虽然在飞机上睡姿不能很舒服,但是,由于疲劳,她这一回睡得很沉。醒的时候是空姐推她起来的。
“到机场了?”墨兰有些失措,因自己很少有这么失态过。
她四周的旅客都已着手取行李,陆续下机。
墨兰一看自己身上的安全带还系着,更觉惊讶了:“是你们帮我系上了安全带?”
空姐摇头,礼貌地进行解释:“头等舱的客人来找你,看你睡熟了,就顺手帮你系上了安全带和盖上被子。”
墨兰捡起那滑落了大腿的毛毯,并交回给空姐。同时发现了自己的小西装外套一边口袋有些沉甸。她疑惑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出来见是一支钢笔,而且是一支价值高昂的钢笔。这样一支在笔身上涂龙画凤并镶钻的钢笔,她似乎在某本杂志上见过图片。然后,在钢笔的头盖上看见品牌的名字,她确定了自己的推断。这是维斯康提全球限量版仅支的钻石款黑色紫禁城,为黑色树脂材料,纯金装饰,熔模铸造纯的纯金微雕配上颗白色钻石,内里是动力加墨装置,笔尖为纯金。这笔太贵重了。当年她父亲可是连银款全球限量支的蓝色紫禁城托人都没能买到。现在这样一支笔到了她手里,她怎么能要?
急急站起来,她询问空姐:“头等舱的客人呢?”
“已经在经济舱的客人们下机之前先走了。”空姐答。
也是。有病人在,肯定飞机一到达,马上第一时间送病人去医院了。而且,有这样惊世骇俗的一支笔。俗话说,笔和腕表是男人身份与地位的。这支限量笔的笔套内里上还刻上了主人的字:悦林。
她不认为自己能在空姐口里打听到病人是在哪家医院就医。或许人家根本就不需上医院,自有医务人员上家里服务呢?
到底这支笔她也只能是自己留下来,待看几时能托人找到那费家,再上门归还。
由此经历了一趟有惊无险的飞行后,墨兰提着行李箱下了飞机。接着从飞机场打的回家。这一次归国,
第六回:这样一支笔到了她手里,怎么能要?-->>(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